說罷，他扯去她的薄衫，將她潔白無瑕的身子按在佛案上。衛珍兒認識到他想做甚麼，頓時惶恐失措，她想轉過身去，誰料雙手被他反剪至身後，她就以狼狽的姿式趴在佛案，半點都掙紮不了。

李氏點頭道好，可心中仍然不捨。她摸起衛絳的髮髻，再捏捏她的麵龐，感慨道：“想當初你就這麼丁點兒大，眼睛一眨，就要出嫁了。”

衛珍兒心虛，支支吾吾解釋不清。

“娘，我曉得了，你說過不下五次了。”衛絳嬌嗔，頭枕在腿上撒嬌。“再說我還是在這兒，每天都會來看你和爹爹。”

“雲海洲第一美人……不過如此。”

林采晏又道：“你和你mm長得有點像，眼鼻這裡……”

轉眼玄月已過，氣候垂垂風涼。衛府內放眼望去皆是喜紅，風一吹紅綢如浪，模糊地還異化幾縷香。

想來，林采晏不由肉痛，阿絳就像貳心頭的刺，不拔會疼，拔去更會要人道命。他隻好偷偷按住把柄，輕揉多少，可這痛卻漸突變成酸，折磨得他想哭。

林采晏就是個怪人，衛珍兒卻深陷其顰笑中冇法自拔，她總感覺見過他，或在宿世，或在夢中，總之似曾瞭解。

“你不是喜好我嗎？你還怕甚麼？”

林采晏收回粲粲怪笑，毫不包涵把她衣衫扯儘。衛珍兒怕得顫栗，內心萬分悔怨，哭著要求他：“彆……彆……”

“林公子……我……我隻想看看你睡了冇。”

這回，衛珍兒摔疼了，淚珠兒都疼落下來。她歪坐在地，不謹慎散了髮髻，梨花帶雨之姿惹人垂憐。

心結未解，恨意不消。這氣一輩子也順不了。

衛珍兒看得入迷，不捨得挪腳，她想：如果這輩子都能如許看著他，她也情願。

林采晏深吸口氣，硬是把之前的事健忘，而後假裝和順純良的模樣，笑問：“衛女人，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你小時候身子還好，可不知如何的就得了病。你爹焦急，到處找人替你醫治，還去絕壁采藥。娘冇本領，隻能求大道公讓你快點長大，找個快意郎君好立室。幸虧大道公開了眼，成全為孃的心願。接下來，娘就盼著抱外孫、外孫女嘍。”

有人正在遠處看著，看著他們兩人坐在礁石上相依相偎。曾多少時，那是他的位子，是隻屬於安然和阿絳的寶座，現在卻被彆人占去了。

明天不是複仇之日。林采晏像道鬼影遲緩地融於暗處，順著曾常常走的小道回到衛府，藏入衛珍兒的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