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位爺一會兒一個主張,心機難料,還是彆理他了,愛咋咋吧!
安少卿放下心來,拿起骰子就搖了起來。
嚴二何嘗不曉得他的心機,見狀靠近他耳邊低聲道:“二少爺,不就是一個丫頭嗎?您如果然的瞧著礙眼,今晚小的就幫您給處理了。”
安少卿明白了,現在人多,不便利說這事,再說如果本身就此活力不玩了,也輕易被人思疑,因而他又拿起骰子搖了起來。
正玩得歡暢,俄然傳來琴音和歌聲,一名護院嘀咕了一句誰在操琴唱歌,安少卿留意聽了一下,隻感覺這歌聲非常耳熟,就叮嚀一名護院出去瞧瞧。不一會兒,那名護院返來,說是安如雪和鶯歌在船麵上彈唱。
紅衣女子抿嘴笑道:“是啊!多一小我奉侍您,我們更費事。”
“當然辛苦啊!”紅衣女子指了指手中的碟子,“就拿吃生果來講吧,這蘋果雪梨要削皮去核切成四方小塊,塊塊要一樣大小無所謂,這蜜桔也要剝了皮撤除筋絡剔了核一瓣瓣分開也罷了,但是連這蜜柚都要一粒粒分開來吃,您不感覺很變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