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和綠衣女子互看一眼,齊齊點頭。
華服男人展開眼睛,修眉微擰,“我說你們如何這麼煩呢?就那麼迫不及待想要我給你們再找個mm返來?”
……
“你是說打賭?”安少卿眼睛亮了,船行這些日子,隻要最後那幾日高升偷偷找過兩個護院陪他玩過兩次,厥後被二姨娘曉得了,把高升和那兩個護院經驗了一頓,以後高升又走了,那兩個護院怕被懲罰再不敢陪他玩,這陣子他早利市癢癢了。
嚴二向他眨眨眼,冇有答覆他的話,而是看了四週一眼,道:“關好門窗了吧,我們接著來。”
“你如何冇說,還說累得不可,要我抱你起來。”
安如冰麵上一紅,道:“我的技藝比大姐差遠了,那裡敢獻醜。”
好吧,這位爺一會兒一個主張,心機難料,還是彆理他了,愛咋咋吧!
嚴二奉迎笑道:“是啊,您不是感覺悶得很嗎?不如讓小的陪您解悶。”
“那您上回又想見她。”
“哼,奉侍我很辛苦嗎?”
船麵上一片歡歌笑語,底層通鋪一樣很熱烈。在船上悶了大半個月的安少卿本日終究找到樂子了。長於察言觀色溜鬚拍馬的嚴二早就探聽到了這個紈絝的愛好,晚餐以後,他就發起找幾小我一起陪安少卿玩兩手,來打發時候。
“當然辛苦啊!”紅衣女子指了指手中的碟子,“就拿吃生果來講吧,這蘋果雪梨要削皮去核切成四方小塊,塊塊要一樣大小無所謂,這蜜桔也要剝了皮撤除筋絡剔了核一瓣瓣分開也罷了,但是連這蜜柚都要一粒粒分開來吃,您不感覺很變態嗎?”
幾次下來,安少卿贏了很多,內心是樂開了花,他當然不曉得是嚴二他們做了手腳,用心輸給他好討他歡心。嚴二深知自家老爺與二姨娘兄妹情深,隻要把這母子三人服侍好了,不愁得不到老爺的汲引和誇獎,現在送點銀子給這位少爺底子不算甚麼。
嚴二何嘗不曉得他的心機,見狀靠近他耳邊低聲道:“二少爺,不就是一個丫頭嗎?您如果然的瞧著礙眼,今晚小的就幫您給處理了。”
安少卿明白了,現在人多,不便利說這事,再說如果本身就此活力不玩了,也輕易被人思疑,因而他又拿起骰子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