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外斷橋邊,孤單開無主。已是傍晚單獨愁,更著風和雨。偶然苦爭春,一任群芳妒。寥完工泥碾作塵,隻要香仍舊。好一首詠梅!”紹嵐輕聲念著,“另有這兩句,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的確是美極了!”
安瀾聞言對勁又有些絕望,題目太簡樸,如何能顯出她的才調?
相處幾日下來,安老夫人更加喜好幼儀起來。
安瀾自恃有些才情,骨子裡帶著傲岸。她曉得要和幼儀會麵,心中的獵奇賽過安沁。她和幼儀同為庶女,想要一爭高低的心更強。
隨行的丫頭又是倒茶,又是遞帕子,又是拿墊子鋪在木凳上,額,出來登山帶的東西還真很多。
紹嵐彷彿是風俗了她說話陰陽怪調的模樣,好脾氣的笑笑回道:“三mm感覺那些佳品的詩作,在我看來都是不成多得的絕句!我還記得元宵時候三mm那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真是回味起來意境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