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兩首寫菊花和桃花的也不錯。三mm最後一個下筆,竟然一人獨作四首關於花的詩詞,數量質量都非常驚人。看模樣,我們這一期詩社的魁首非三mm莫屬了。”安沁也點頭說著。
“這裡風景美好,我看此次詩社就以風景為主題。”安沁定下了題目,“花草樹木,山川、峽穀、溪流不限。”
兩個老太太一個暮年喪夫,一個方纔喪偶,提及來是同命相憐。好久冇如許暢快的談天,兩個老太太倒有相見恨晚之意。
“那姑子廟一年到頭都冇甚麼人去,端賴山下的幾家彆院佈施。彆覺得我不曉得你的謹慎思,不過是呆膩了要出去逛逛。也好,帶著你mm去逛逛,必然要照顧好她。”安老夫人竟然同意了,讓她們多帶幾個丫頭、婆子。
安老夫人跟金老太太說著,“老姐姐跟我年紀差未幾,想當年我們做人家媳婦的時候,那可跟丫頭差不到那裡去。不管春夏秋冬,必然要比百口人都夙起一個時候。親身去廚房照看早餐,然後服侍婆婆起床洗漱用飯,歸去再照顧夫君和孩子,最後才氣輪到本身用飯。老是吃幾口就又有事情,忙活到晌午才氣坐下來稍作歇息。再瞧瞧現在的年青媳婦,多站一會兒就衰弱的受不了,弄得婆婆都不敢使喚,免得傳出虐待媳婦兒的惡名。”
那位紹嵐表女人也是個有些才情的,作了兩首關於草木之詩,此中不乏值得考慮的佳句。看模樣安家姐妹不愧出自書香世家,個個才貌雙全。
安瀾自恃有些才情,骨子裡帶著傲岸。她曉得要和幼儀會麵,心中的獵奇賽過安沁。她和幼儀同為庶女,想要一爭高低的心更強。
安老夫人天然也是如許以為,她如許活了快一輩子的人都冇那樣超脫,卻冇有體例開這個口。如果幼儀真如許了悟,不是甚麼幸事,小小年紀揹負了不屬於該有的沉重;若不是她的了悟,那就是用心裝深沉,小小年紀就如此子虛更是不討喜。
“我們先來瞧瞧。”安沁把眾姐妹的詩放在一起,連丫頭都圍著看起來。
“真正的好詩必定是靈光一現,若不抓住便轉眼即逝,多少年也出不來一兩句。那些顛末冥思苦想,乃至揣摩了好久的詩詞,最多隻能算作是佳品罷了。”安瀾一皺眉,感覺這紹嵐有些俗氣,不由得輕歎一聲,世上真正曉得詩的人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