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平寧一聽安元誌的這句問,滿心的委曲都發作了,跟安元誌提及他回家後,上官勇對他的各種不待見。
“義叔,他們要去那裡?”上官平寧看著這支鐵騎從麵前跑過,小聲問袁義道。
“哦?”安元誌不大信賴地看向了本身的小外甥,說:“小瘦子,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袁義看看安元誌的神采,比窗戶紙好不了多少,皺眉道:“是那裡受傷了?”
“讓老六子還是誰,帶你去洗洗去,”安元誌跟上官平寧說:“洗完了,過來我這裡用飯。”
兩小我用了半個月的時候,星夜兼程,從白玉關趕到了西北牧羊城。
“行了,”安元誌說:“我找個太醫跟你歸去。”
上官平寧頓時就又變了臉,跟安元誌說:“我孃親最疼我。”
袁義說:“現在你孃舅在西北用兵,他們往西行,應當是去聲援你孃舅了。”
“那孃舅你的病呢?”上官平寧又問。
袁義說:“你就不要操心他們了,你傷了,這仗還要打下去嗎?”
格子忙也帶著人退了出去。
袁義帶著上官平寧出白玉關西門的時候,聞聲身後炮響,忙拉著上官平寧遁藏到了官道邊上。
安元誌說:“小傷。”
上官平寧卻在這時又打了退堂鼓,跟袁義說:“義叔,我孃舅兵戈,身邊也不必然就帶著太醫啊,我們先在白玉關這裡找個好大夫,給我娘看看吧。”
安元誌笑了,說:“你倒是想得開。不為了我姐請醫的事,你也不會來看我吧?”
袁義說:“我跟你孃舅說說話,你先去。”
袁義把程大夫的話,跟安元誌大抵說了一遍。
在上官平寧的內心,他爹的技藝無人能比,連他的劍聖師父都得靠邊站,聽袁義一說他爹會狠狠的揍他,平寧少爺苦著臉,老誠懇實地跟袁義走了。
袁白搖了點頭,說:“主子正在等你們,大哥,平寧少爺,你們跟我進營吧。”
安元誌說:“你今後有甚麼籌算?”
風俗了一個傻乎乎的上官平寧,這會兒這個端莊跟本身說話的小小少年,袁義反而不風俗了。
安元誌說:“我曉得了。”
“臭小子,”安元誌聽完袁義的話後,打量了上官平寧一眼,低聲笑道:“還真是上官勇的兒子,再傻,也有奪目的處所。”
上官平寧又看看安元誌被被子蒙著的胸膛,跑出去了。
上官平寧哼哼道:“我纔沒有哭。”
“孃舅,”上官平寧進了帳後,喊著安元誌就跑到了安元誌的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