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白在一旁小聲嘀咕道:“中了毒箭,差一點就毒氣攻心了,這還叫小傷。”
袁白參虎帳裡跑出來,見真是上官平寧和袁義到了後,臉上才現了笑容,跑到上官平寧和袁義的跟前,先喊了上官平寧一聲平寧少爺,隨即就看著袁義低聲喊道:“大哥。”
“扯吧,”安元誌好笑道:“你孃親還養你一輩子呢?”
袁義哦了一聲。
格子忙也帶著人退了出去。
安元誌想都冇想開口就道:“我讓榮雙跟你歸去。”
袁白搖了點頭,說:“主子正在等你們,大哥,平寧少爺,你們跟我進營吧。”
安元誌不在乎道:“你孃舅又死不了,你哭甚麼?”
安元誌先是樂,然後聽到上官平寧說孃親懷了身子,他還把我趕削髮門這句話後,安元誌忙就問袁義道:“我姐懷孩子了?”
“義叔,他們要去那裡?”上官平寧看著這支鐵騎從麵前跑過,小聲問袁義道。
“那孃舅你的病呢?”上官平寧又問。
上官平寧頓時就又變了臉,跟安元誌說:“我孃親最疼我。”
安元誌沉默了半晌,然後問袁義道:“繁華繁華你一點也不想要?”
安元誌躺在床上,身上的傷藥味道,袁義剛進寢帳就聞到了。
安元誌說:“你爹對你不好?”
袁義說:“那說不定運糧的先走了。”
上官平寧哼哼道:“我纔沒有哭。”
“孃舅,”上官平寧進了帳後,喊著安元誌就跑到了安元誌的床前。
在上官平寧的內心,他爹的技藝無人能比,連他的劍聖師父都得靠邊站,聽袁義一說他爹會狠狠的揍他,平寧少爺苦著臉,老誠懇實地跟袁義走了。
袁義看看安元誌的神采,比窗戶紙好不了多少,皺眉道:“是那裡受傷了?”
上官平寧說:“我爹現在對我一點也不好,孃舅,你說他好話,我不會奉告他的。”
上官平寧聽了袁白的話,頓時就要看安元誌的傷口。
上官平寧說:“孃舅,你是在說我爹傻嗎?”
未幾時,楊家三公子帶著萬餘人的玉關鐵騎風馳電掣般地出了玉關西門,沿著官道,往西行了。
上官平寧這會兒還想著安元誌的傷呢,噘著嘴說:“就是看出來的。”
“不然那隊人如何會這麼吃緊忙忙地行軍?”上官平寧憂愁道:“連糧草都不帶,義叔,我孃舅不會出事吧?”
袁白忙就領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