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滿麵驚奇的神采,笑道,“幾日不見便不熟諳朕了嗎?”
又過了幾日,邊關完整安定,景玄對邵燕青的態度也一點點轉淡,本來日日陪在碧霞宮的景玄,本日卻不測的來了紫竹軒。
鐘念有一絲躊躇,可手上的力量卻分毫未減,“你是誰?”
葉菀震驚的看著鐘念,醜惡的疤痕中模糊倒是熟諳的模樣,不由脫口叫道,“梅兒!你是梅兒!”
葉菀曉得他隻是一時新奇,若隻一味兒的予取予求,光陰長了必會觸怒景玄,便笑笑說,“皇上還真把臣妾的話當真了?臣妾隻是逗著您歡暢呢!臣妾甚麼都不求,隻求皇上高興便好。”
葉菀點了點頭,門外卻傳來語彤的聲音,“蜜斯,您還冇睡嗎?在跟誰說話呢?”這時她纔想起,方纔已經將香爐給滅掉了。
“你果然是梅兒!”葉菀衝動的叫道,兩行熱淚滾燙而出。
“不成能……不成能……”鐘念腦中轟的一聲,連手中的峨眉刺也掉落在地。
鐘念從門後走出來,向葉菀福身道,“蜜斯,奴婢不便就留,今後如有機遇奴婢再來看您。”
鐘念嘲笑一聲,“奉告你也無妨,歸正你也是將死之人了,死人是永久不會泄漏奧妙的,我就是十五年前司徒家滅門慘案的漏網之魚,可惜你已經冇有機遇奉告你的主子了。”
“蜜斯,這些年你刻苦了。”
葉菀淒然一笑,看向通俗的夜空,“顛末修羅陣的折磨,你感覺我還能剩下多少修為,現在的這副身子底子分歧適修煉,這都是冇有體例的事,現在我身魂不一,稍有不慎便會魂飛魄散,不信你能夠一試。”
景玄開朗的笑了兩聲,手指滑過她的臉頰,聲音中含著寵溺,“你這麼說便是怪朕蕭瑟你了,朕雖身在碧霞宮,可心倒是在你這的。”
葉菀卻並不嚴峻,眼神平靜的看著鐘念,“殺我之前就不想先問問我是誰嗎?”
葉菀緩緩福身後,似是吃味兒的說,“碧霞宮的牡丹開得正豔,皇上如何有空來紫竹軒這般冷僻的處所了?”
看多了後妃們的端莊漂亮,景玄倒是更喜好葉菀的吝嗇驕貴,執起她的手說,“好了,朕不是來了嗎?這陣子虐待了你,想要甚麼?固然跟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