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燕青忽的站起家,將手中的茶盞重重的往案上一墩,“她竟然還敢來?”
媛修儀戰戰兢兢的叩首道,“娘娘說的是,是嬪妾孤弱寡聞,可嬪妾並冇有健忘娘娘,這幾個月來嬪妾日日在佛前祈求娘娘重獲聖寵,一日也未曾間斷。”
葉菀莞爾一笑,“皇上是說過,可臣妾不敢忘了本分,皇上便是臣妾的夫君也是臣妾的主子,臣妾拘禮時是將皇上視為主子,不拘禮時就是將皇上視為夫君。”
蘇墨躬身擁戴道,“娘娘說的極是,現下便有一個等在宮外,急著拜見您呢!”
淩晨,景玄前腳分開碧霞宮,後腳便稀有位嬪妃登門道賀,沉寂了好幾個月的碧霞宮一時候又成了宮中最熱烈的地點,各宮的賀禮從一早就開端往碧霞宮送,直到傍晚才消停。
邵燕青麵露對勁之色,哼笑著說,“現在也算是先給了那些覺得本宮再不能得寵的人一個巴掌,過些日子等本宮的恩寵安定,定要叫她們曉得獲咎本宮的了局!”
思及此,葉菀將手中的同心佩狠狠地擲到一邊,驚得文馨一個寒噤,立即走上前拾起玉佩妥當的放好,如若真的摔碎了怕是冇法向皇上交代了。
景玄讚美的看向她,說道,“你這般懂事倒讓朕愈發的心疼了。”說著沉重的感喟一聲,又道,“邵敬征此次若能擊退匈奴,邵家的封賞自是少不了,榮夫人的位份恐怕也要更進一步,隻是想到虧欠了你,朕的內心老是不好受。”
邵燕青並未出聲製止,而是看著她漸漸爬到本身腳下,纔開口說道,“媛修儀這是何必?本宮隻不過一句打趣話罷了,你何必當真?”
蘇墨看到她的神情,也跟著笑道,“看娘娘滿麵東風的模樣,就曉得皇上昨夜定是極和順的,方纔尚宮局已經來人傳話了,說皇上徹夜召幸的還是娘娘。”
景玄笑夠了以後,冷靜的看著葉菀,抬手重柔的攏起她額間的碎髮,柔聲說道,“朕曉得你曾接受過榮夫人的委曲,此次她複位後你們免不了還要相見,她性子要強事事都要爭個先,今後你就讓著她些,朕不會虐待了你。”
葉菀固然心驚景玄要進邵燕青的位份,可麵上卻冇閃現一絲非常,反而安撫景玄道,“皇上天然是要以朝政和天下為重,後宮的嬪妃隻是照顧您餬口起居的人,皇上不必顧慮臣妾。”
媛修儀麵色灰白的笑了笑,寒微的說道,“嬪妾是心甘甘心的,多日未見娘娘,嬪妾隻是想略儘些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