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燕青抬眼看向內裡陰沉的天氣,頓時就會有一場春雨來臨,嘲笑著說道,“饒了你?能夠啊,就到佛香殿外的地上跪著吧,不是說要為本宮祈福嗎?趁便也讓本宮看看你的真苦衷實有多少,本宮不讓你起來便是跪死也不準起,更不準宮人陪著!”
邵燕青含笑的喝了一口茶,本來她還擔憂景玄對她的情意有所竄改,可想起昨夜景玄在床上對她溫軟私語的話,麵上立即閃現一抹紅暈,不自發的笑了起來。
景玄看著葉菀驕貴妒忌的模樣,低笑著哄她道,“朕這不是下了早朝就來看你了嗎?碧霞宮的茶再好喝也比不上你這裡的梅花酒。”
葉菀莞爾一笑,“皇上是說過,可臣妾不敢忘了本分,皇上便是臣妾的夫君也是臣妾的主子,臣妾拘禮時是將皇上視為主子,不拘禮時就是將皇上視為夫君。”
媛修儀爬起來後已是泣不成聲,抓住邵燕青的腳求道,“娘娘就饒了嬪妾吧,嬪妾再也不敢了。”
蘇墨躬身擁戴道,“娘娘說的極是,現下便有一個等在宮外,急著拜見您呢!”
景玄單手將她扶起道,“之前跟你說過的,在本身屋裡不必這麼拘禮。”
邵燕青已是從一品夫人,僅在皇後和成德妃一下,如果再進一級便會在貴、賢、淑三妃中的一名,如果是為了安撫邵家,就是封為皇貴妃也是有能夠的。
葉菀將玉佩握在手中,目送著景玄分開前麵色驟冷,想著景玄說要進邵燕青位份的話,心中冰冷非常。
邵燕青抬手止住蘇墨,嘲笑著坐下來道,“為甚麼不見,本宮倒要看看她還能說出甚麼花兒來,去讓她給本宮三跪九叩的爬出去!”
邵燕青坐在正殿殿首,目送著最後一波恭賀的嬪妃分開,作勢揉了揉脖子,可心中卻一點都不感覺累,她天生就喜好眾星捧月的感受,就算再坐上一天也不會嫌煩。
邵燕青並未出聲製止,而是看著她漸漸爬到本身腳下,纔開口說道,“媛修儀這是何必?本宮隻不過一句打趣話罷了,你何必當真?”
葉菀暴露笑容,柔滑的紅唇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側頭看向景玄說,“皇上就會在嘴上哄臣妾歡暢,臣妾也是好騙,每次都讓皇上得逞!如果換了彆的姐妹皇上定不會這般對付。”說罷妒忌似的彆過甚,嬌憨的模樣逗得景玄哈哈大笑。
守在殿外的文馨和秋言,聽到他的笑聲也不覺會心一笑,一掃之前的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