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繼父_第2章 尋子捉蟲非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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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立秋在電話裡的要求一向是我心頭抹不去的刺,刺在最疼的處所。

我指著照片:“那是你兒子?”

半年前?!

女司機一邊策動車子,一邊問我:“去那裡?”

我的心一點點沉下去。

“早冇了,早半年就冇了。”

車子開出南川鎮,侷促的公路一邊是山,一邊是一階上一階的梯田,一塊塊種滿了水稻,嫩嫩的綠色,在風中微微擺盪。我望著窗外說:“我也有個兒子。”

車子很舊了,大抵是二手車,應當是收音機的處所變成一個洞,幾張光盤堆在裡頭,女司機在內裡掏了掏,挑了一張,是王菲的《紅豆》,不知是盜版還是聽了很多年,音質很差,女司機把著方向盤,跟著沙沙的歌哼著聲。

這時候他應當才九歲吧?九歲的池遷會在那裡呢?

可我不敢看他,因為他同時也很像阿誰發誓要給立秋幸運、將她從我身邊奪走的男人。

一輛私家車開到我麵前,一個臉圓圓的女司機把車窗搖下來:“帥哥,去那裡?”我搖點頭,她伸脫手往出租車等待處一指,那邊正大排長龍,說:“上我的車吧,比打車便宜,又不消等。”

從南川火車站出來,外頭陽光濃烈,我抬頭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我跟她是十年的同窗,初中,高中,大學四年。她是我除了父母感到最親的人,我們在一起從冇吵過架,以是到仳離那天我才曉得她從不愛我,她跟我在一起隻是負氣,為了氣另一個男人,不吝拿平生來開打趣。

我從口袋裡取出煙,抖出一根遞給他:“阿公,你曉得張定大族在哪不?從這要如何走?”

仳離後我才曉得我短短半年的婚姻和近十年的愛情都是一場笑話。

厥後我隻要托朋友衛衡去探聽,費了很多周章,才找到孩子的地點,本想讓衛衡將他帶到我父母家臨時安設,可衛衡對我說,那孩子不肯,想陪在白叟身邊。

我一驚:“張阿婆冇了?”

她被判了無期,連她媽媽都不肯談起她,她走投無路,在監獄裡哭著求我照顧她的兒子:“阿儼,我求求你,我求求你,那孩子還那麼小,我求求你,你就當是不幸不幸我......”

大抵下午三點,我下了車,走在充滿砂礫的黃土路上,運送煤礦和石頭的大卡車在我身邊吼怒而過,揚起一陣沙塵暴一樣的灰塵,我退到路邊的雜貨鋪門口躲著,有兩個老頭坐在石墩上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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