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貴妃娘娘、雪尚宮!”內裡有侍衛施禮。
元帝笑了笑,道:“並不是最優良的皇子才氣當天子,朕當初在諸皇子中並不出挑,他們為了皇位爭破了頭,最後坐上皇位的倒是朕!可見天命所歸,爭是爭不來的,該由誰做天子,就該是誰!”
全福分的想把侍衛的頭擰下來:“你們如何能讓二皇子走了?!”
到了承乾宮,保衛的禁軍就更多了,裡三層外三層將承乾宮護的密不通風,這還是明麵上的,公開裡還不知有多少人暗藏著。
元帝冇有再坐在床上,而是靠坐在椅子上,淡淡的望著走出去的二兒子。
“已經走了,”侍衛道。
“是啊,母妃感覺兒臣荒唐,冇有把此事奉告父皇。厥後母妃就常常做杏仁酥給兒臣吃,漸漸的統統人都覺得兒臣獨愛杏仁酥。”君習玦目光深深的望著元帝,“母妃卻不曉得,兒臣並不是喜好杏仁酥的味道,隻是因為那是父皇賜給兒臣的,代表了父皇對兒臣的承認。”
元帝心中一急,忍不住狠惡咳嗽起來。太廟供奉著列祖列宗,乃君氏皇族的根底,俄然走水,這是要毀昭月數百年基業嗎?!
元帝見他不動,聲音中多了一絲不明的意味:“如何?不想吃?”
君習玦霍的一下站起來:“父皇!太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