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兩人都笑了起來。
“就是啊大蜜斯,”綠茵也道,“前一段時候水姨娘那麼對勁,大蜜斯不給她冷板凳坐就已經夠仁慈了,乾嗎還要給她這麼好的機遇啊!”
水姨娘心中頓時一動。
雪千舞一笑,道:“現在府裡不承平的很,這場賞花宴說不定就會出些變亂,水姨娘攬去這差事,我求之不得呢,出了事就怪不到我身上來了。”
等千歌和千舞走遠,水姨娘躊躇著道:“吳嬤嬤,你感覺剛纔二蜜斯的話如何?”
“客歲也不知是誰也說要守夜到天明的,成果還冇到半夜就睡著了。”雪千舞笑她道。
“姐姐感覺煩瑣勞累,是因為姐姐辦事公道嚴明、一絲不苟,”千歌笑道,“而她們卻隻想著如何從中投機,如何仗勢壓人,天然對掌權之位迷戀不捨。”
“大蜜斯有效得著婢妾的,儘管使喚便是,”水姨娘道,“若說幫手,婢妾可千萬不敢當。”
“姨娘是慣愛養花之人,”吳嬤嬤笑著說,“姨娘剛纔還在與奴婢們說,擔憂下人笨手笨腳的弄傷了那些標緻的花兒,如果能親身安插就好了,可見姨娘是真的很愛花惜花。”
水姨娘笑容微斂:“媚姨娘身材俄然不適,老爺送她回莉香院了,現在想來應當已經往前院去了。”
“但是如此一來,老爺隻怕更少往我這來了,並且那丫環如果得寵後心生反意,我豈不是又多了一個仇敵。”媚姨娘不甘心的說,她本身就是一個典範的例子。
“一個賤婢罷了,”吳嬤嬤道,“如果生不了孩子,她一輩子就隻能是個通房,再得寵也威脅不到姨娘。”
因而,在鳴玉閣等了半夜,籌辦與千歌共度良宵的夜鳳邪,悲劇的被放鴿子了。
雪千舞說著歎了口氣:“再說,來歲我差未幾就要出閣了,mm也要帶到都城去的,府裡誰管家,都與我們無關了。”
“冇想到水姨娘也愛好菊花,”千歌笑道,“芝蘭院裡多種牡丹,我還覺得媚姨娘隻愛牡丹呢。”
雪千舞道:“掌家以來,我隻感覺每日煩瑣的事一大堆,勞累的不得了,就不曉得水姨娘為何心心念念,總想著法兒爭權奪勢。”
老夫人和老爺本日可貴好表情,冇人敢勾心鬥角的觸黴頭,一場晚宴一派和樂的疇昔了,賞了會兒月,老夫人乏了,就遣世人各自歸去了。
“那我哪日也得體味一下以機謀私、仗勢壓人的感受,”雪千舞打趣道,“看看是不是真那麼讓人慾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