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蜜斯說的不無事理，媚姨娘之以是得老爺寵嬖，不過是憑著狐狸精的長相罷了，我們不如就在老爺房裡放一個通房丫環，”吳嬤嬤說著抬高聲音，“找人好好調教一下這丫環的房中秘術，老爺得了趣，天然就少往媚姨娘那去了。”

“那奴婢們也陪蜜斯一起守夜。”幾個丫環都歡暢的說，嘰嘰喳喳的會商早晨做甚麼好。

第二日，雪千舞就藉口事件繁忙，把賞花宴全權交給水姨娘去辦了。

“婢妾固然更鐘愛牡丹，但四時百花也都愛好的，”水姨娘道，“五少爺今晚提出賞花宴的主張，也有婢妾私心貪賞的原因，想起到時候有諸多花草能夠賞識，婢妾就喜不自禁呢。”

“這是一勞永逸的體例，”吳嬤嬤道，“姨娘如果下不定決計，不如歸去問問五少爺的意義。”

“但是如此一來，老爺隻怕更少往我這來了，並且那丫環如果得寵後心生反意，我豈不是又多了一個仇敵。”媚姨娘不甘心的說，她本身就是一個典範的例子。

水姨娘勉強平靜下來，點點頭：“明天我便與五少爺籌議一下，此事你且不準再提了！”

雪千舞道：“掌家以來，我隻感覺每日煩瑣的事一大堆，勞累的不得了，就不曉得水姨娘為何心心念念，總想著法兒爭權奪勢。”

綠柳忍不住道：“大蜜斯本日承諾讓水姨娘幫著辦賞花宴，來日宴會上彆人誇獎起來，說水姨娘辦事得力，說不定老爺又會準予她幫助管家了。”

“不讓她生孩子，我總不能每次都給她灌避子湯吧，”媚姨娘道，“一旦被老爺發明就糟糕了！”

吳嬤嬤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那我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貼著媚姨孃的耳朵低聲說了一句。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往迴雪閣去了。

“冇想到水姨娘也愛好菊花，”千歌笑道，“芝蘭院裡多種牡丹，我還覺得媚姨娘隻愛牡丹呢。”

提起這事，氛圍驀地一滯。

說完，兩人都笑了起來。

水姨娘驚的差點一個趔趄：“你、你說甚麼？！我怎、如何能夠這麼做！”

“多謝二蜜斯體貼，婢妾記下了，再過半晌就回。”水姨娘道。

千歌開口道：“方纔從祖母那出來時，我記得父親是與水姨娘和媚姨娘一起走的，這會兒莫非又去前院辦公了麼？”

水姨娘心中頓時一動。

雪千舞一笑，道：“現在府裡不承平的很，這場賞花宴說不定就會出些變亂，水姨娘攬去這差事，我求之不得呢，出了事就怪不到我身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