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兒,事到現在母妃也不消瞞你,這個坐在龍椅上的人底子就不是你的父皇,從今今後,這天下就不再是姓安的了,而是我姓李的。”
李威遠握住她的手將她往懷裡帶:“到底是討厭還是喜好,我要親身查抄查抄。”
“你?護駕?”明德帝被氣笑,“朕好好地坐在這龍椅之上,你護甚麼駕。”
安熙寧還未起家,就被太子止住:“不消,子畫你現在身子重,五弟還是留下照顧你吧,告彆。”
“你來乾甚麼?”
二皇子瘋了似的要讓人去殺安熙寧,但此時他的軍隊全被包抄,個個棄械投降不敢再戰了,哪另有人去理他,二皇子見得不到迴應,本身抽出刀就向安熙寧砍去,這場景何其類似,隻是態度卻換了,安熙寧新仇宿恨一起湧上,從身邊人那邊接過弓箭,連續三發,皆中間臟,二皇子支撐不住,跪在了地上,鮮血從嘴角滑下,他握著胸前的箭羽似有些不成思議,反應半晌後才知本身的狀況,體力在一點點流失,他卻俄然大笑起來:“安熙寧,你覺得我輸了嗎?對,我輸了,但是我即便死了,也有人替我做墊背。”
“如何,李威遠有了行動?”
“回皇上,剛纔有侍衛來報,李威遠已帶兵至北門外了,頓時就要攻入宮中。”
小硯台還來不及答覆,他的身後就出來一個身著玄色勁裝的男人:“部屬乃太子身邊的暗衛,太子殿下獲得暗報,李威遠正變更北營兵馬及他近年培養的親信向皇宮而來,太子讓部屬帶了一個信物給您,讓您頓時去城外集結兵馬,彈壓李威遠。”
“皇兄,你就不能不在子畫麵前揭我的短?”安熙寧將棋盤上的棋子扒拉亂,不讓太子看到他的慘痛,轉頭讓人又上了一杯茶。
安熙寧接過暗衛遞來的盒子,代開一看時神采就變了變,連建國天子的虎符都拿出來了,恐怕環境真的是危急了。他忙回房去換輕甲,子畫此時也從床高低來,一見安熙寧的換衣也瞭然幾分環境,替他口上鎧甲上的釦子後,輕聲道:“凡事謹慎,不成打動。”
“子畫你彆催,我正在想對策呢。”
太子轉著拇指上的玉扳指沉默半晌,終究吐了口氣道:“到底有幾成掌控我也不知,這是一場豪賭,以全部大夏及我皇室中人的性命為賭注,贏了,還我們一個亂世腐敗,輸了,我們無顏麵對地府下太祖太宗。不過自古邪不堪正,李威遠作為亂臣賊子又豈能成事。”
“一將功成萬骨枯,做大事的如何會免得了傷害,至於甚麼時候脫手你就不消擔憂了,到時我會派人來告訴你,你隻要做好當太後的籌辦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