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熙寧當即喜笑容開道:“既然如此,兒臣在此先行謝過父皇。”
子畫麵無神采地接過福全遞來的金絲,在手中把弄一番後俄然伸手一展,金絲從他掌心激射而出,繞著明德帝的腕子繫緊,這一手讓在場的世人都目瞪口呆了。
安熙寧點頭,深吸一口氣想將出口的笑咽歸去,但隻要看到子畫這副裝模作樣的模樣就忍不住發笑,在太子又一次帶沉迷惑的眼神看過來時,他終究忍不住附到太子耳邊道:“皇兄,子畫底子不懂醫術,更彆說甚麼懸絲診脈了,我看他現在一本端莊的模樣,還將父皇唬的一愣一愣的就想發笑。”
一向辛苦忍笑的安熙寧儘力將本身的神采調好,義憤填膺道:“到底何人敢如此大膽,竟然敢對父皇動手,子畫,我父皇到底是中了甚麼毒?”
話音剛落,滿座皆驚,皇後立馬白了臉,詰問道:“陛下到底是中了何毒,誰竟會有如此大膽,敢給陛下下毒!”
“這就奇了,原這毒來勢凶悍,即便肅除後也會多少留點後遺症,但就因了高人的幫忙,皇上您定能規複如初,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