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傳聞言心中一驚，不死天然說的是秦蓁，不幸說的莫非是本身？這副身材，莫非生而不幸，多難多禍？

姬樂聖，眼中閃過一絲憐憫：“那你可曾想過，將欺辱你們之人，儘數殺掉？”

姬樂聖突然起家，又是連說三聲好字，看向姐弟二人，眼神當中儘是賞識之意。

“小子，再敢出言不遜，謹慎我找你算賬。”

秦風一陣頭大，這老頭不會看出甚麼了吧，秦風見麵前之人，麵色果斷隻好又坐回原處。

秦蓁倉猝開口：“老先生，我不苦，你不要再說了。”

“我熟諳的人，天然曉得誰是好，誰是壞。可兒心隔肚，有人嘴惡卻心善，有人嘴善卻心惡。我萬一殺錯了，又要如何辦？”

姬樂聖：“靈氣也罷，道法也好，仙寶，靈草，靈果，靈泉何物不是天生地養？我等修行之人，又不是繈褓之嬰，何必讓父母喂到嘴邊？”

姬樂聖麵色寂然：“斬妖除魔，懲奸罰惡，降龍伏虎，替天行道。”

秦蓁：“莫非要我把這個天下的人，全數殺光嗎？”

秦蓁，苦笑一聲：“不瞞老先生說，天然是想過的。”

秦蓁上前一步：“老先生，我姐弟二人，不死不幸是兩個天大的異類，莫非也可修仙問道麼？”

秦風：“我且問老仙師，這一身道行從何而來？是六合賜賚，還是艱苦修行而來。”

秦風，又問：“那天也是錯的呢？”

“好好，老朽不說了。”姬樂聖略微一頓，又看向似是在深思的秦風，續道：“那你呢？”

秦風：“彆人不幸，吾之大幸。”

秦風：“先前老仙師說我等修行之人，乃是行逆天而行之事，卻為何又要讓我畏敬天道？”

秦風剛要開口，卻不經意間看到那女子，非常巴望的眼神。

姬樂聖終究忍不住，抬手悄悄的撫摩著秦蓁的頭髮，安撫道：“孩子，你很好！就是刻苦太多了。隻是這苦，本不是你的。”

姬樂聖：“天道乃是萬物之底子，我等修行中人雖說妄圖超脫陰陽五行，乃至循環以外，可畢竟是為求得天道長生果，這一身道行，更是取之於六合萬物之間，天即為父，地即為母，不敬父母，如牲口何異？”

秦風，又笑：“如果老仙師心中那桿秤，本就是錯的呢？”

秦風盤膝坐地，恭敬伸手：“老仙師，可與我坐而論道否？”

姬樂聖：“你感覺能夠麼？先非論你先前說的是真是假，單論你們姐弟兩個這獨特的體質，老朽也毫不會等閒放你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