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兩銀子,她如何能夠拿得出來?
梁氏麵龐慘白,她是真不曉得醉月樓是清閒王爺的財產,她想了一下,“當夜你們是否真的抓到了她?”
蘇媽媽?阿蓁笑了笑,在醉月樓的時候,她聽過有人提及蘇媽媽,醉月樓的老鴇來找梁氏,然後梁氏便要銀子,大抵是醉月樓把大火的事賴到梁氏頭上了吧?
頓了一下,她問道:“七蜜斯找我來,有甚麼事?”她信賴阿蓁不會無緣無端地給她這麼寶貴的金飾,必然是有所求的。
淨水一怔,看著那雙碧璽耳環,即使她對珠寶金飾甚麼都不懂,可也曉得這雙耳環是貴重之物。
“為甚麼?”小蓮不解地問道。
想到這裡,恨意在心底不竭竄起,燃燒成熊熊烈火。
阿蓁揚起笑容,道:“你就是淨水吧,出去吧。”
“不是,淳畫走了以後,我才被派到夫人身邊服侍的。”
阿蓁微微一笑,“你偷偷地領她過來,不要讓夫人曉得。”
小蓮挽著她的手臂出去,“好了,你出來也一會了,快歸去,免得夫人找你找不著。”
“怎不會?最不利的就是我……”
梁氏倒抽一口冷氣,“一萬兩?你瘋了,我那裡有這麼多銀子?”
淨水實在不曉得是不是,但是想著七蜜斯在府中不受寵,她身邊的侍女也天然冇有人看得起,無人情願理睬也是普通的。
徽娘道:“有一天早晨,我看到淨水領著一個盛飾女人出去,說是找夫人的,厥後去了夫人房中。”
“是的,我爹是夫人的表弟。”淨水有些不安閒隧道,說好的入府會多關照,但是她之前並冇感遭到甚麼關照,在府中做了三年的苦差事,現在調到她身邊,也不見得有多好。
“是啊,打扮得……特彆的明麗,三十多歲吧,挺都雅的。”徽娘回想了一下道。
阿蓁坐在妝台前,用蜂蜜加雞蛋清敷在臉上,想了一下,問道:“賬房的鑰匙,隻要父親與三哥兩人有,三哥冇有拿,必然是父親那邊的鑰匙出了不對,能拿到他鑰匙的有幾人?”
小蓮想起三公子曾經為阿蓁請過大夫,並且她入府這麼久,也曉得三公子的為人,他大抵算是獨孤府中獨一一個好主子吧,如許被冤枉實在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