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會?最不利的就是我……”
恨意消減了一半,憂愁便上了心頭,如何籌措這一萬兩銀子?
小蓮想起三公子曾經為阿蓁請過大夫,並且她入府這麼久,也曉得三公子的為人,他大抵算是獨孤府中獨一一個好主子吧,如許被冤枉實在太可惜了。
而賬房先生早些日子已經離職,由獨孤朗臨時擔負賬房算賬,一萬兩銀子失竊,天然首當其衝便是思疑他了。獨孤平把他捆在柴房裡,毒打了一頓,逼他交出銀票,獨孤朗被打得奄奄一息,對峙本身冇有拿過,隻是獨孤平那裡肯信?賬房的鑰匙隻要他與獨孤朗兩人有,其彆人都冇有,而賬房的鎖冇有被撬開的痕
淨水轉頭跟阿蓁道彆,又愁苦地對小蓮道:“哎,實在真戀慕你啊,七蜜斯對你如許的好,夫人脾氣太差了,動不動就發脾氣!”
淨水一怔,看著那雙碧璽耳環,即使她對珠寶金飾甚麼都不懂,可也曉得這雙耳環是貴重之物。
小蓮取了過來遞給阿蓁,阿蓁轉手就給了淨水,“你在夫人身邊服侍,想來報酬不差,我也冇甚麼好東西送給你,這雙耳環是平南王妃給我的,便轉送給你做個見麵禮吧。”
心底的氣憤遽但是起,都是獨孤蓁,害得她落得如此地步,她天然不信賴是獨孤蓁放火,可若不是她逃脫了,蘇媽媽也不會找上她。
梁氏倒抽一口冷氣,“一萬兩?你瘋了,我那裡有這麼多銀子?”
梁氏神采慘白,一抹驚駭在她眼底揮之不去。
頓了一下,她問道:“七蜜斯找我來,有甚麼事?”她信賴阿蓁不會無緣無端地給她這麼寶貴的金飾,必然是有所求的。
兩人說著便走遠了,阿蓁閉上眼睛,消化剛纔從清海員中摸到的映像,果然是梁氏做的手腳,梁氏拿到鑰匙以後,讓淨水出去配了一副,等獨孤平出門以後纔出來偷銀票。而那一副鑰匙,現在就放在梁氏房中櫃子頂上的黑盒子裡。
平南王府的人已經好久冇來找過她了,她能夠操縱的代價都已經操縱完了,如果她想憑著王府攀上枝頭,就太老練了。
“小蓮,取金飾盒那雙碧璽耳環過來。”阿蓁笑著叮嚀。
蘇媽媽扭著腰肢走出到門邊,轉頭嬌媚一笑,“籌辦好一萬兩銀子,我過兩日來收。”
梁氏跌坐在椅子上,眼睜睜地看著蘇媽媽開門而去。
七月十三,府中出了大事,賬房被盜,一萬兩銀票不翼而飛,這筆銀子,是獨孤平的貨款,用於七月十五結算給供應商的,但是,當夜他去賬房查賬的時候,發明銀子不翼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