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而對柳世誠固執的在乎恰好是何氏的七寸地點。
她一睜眼就瞥見了坐在床邊的人兒,碎花百褶的長裙勾畫出窈窕身材,玄色烏髮間一朵水晶裱銀的簪子顯得素色無邊,清美的臉龐如一朵清爽的蓮花,可不恰是府裡的二蜜斯嘛!
“你做不到就讓我去做,母親要記著‘有舍纔有得’”柳雲熙把玩動手中的茶杯,目光幽冷透不進一點亮光。
刻毒的目光如刀子普通從何氏的眼裡射出。
柳雲熙聞談笑了笑,如果翠蓮的這張臉被毀了,她的佈局豈不是功虧一簣了?這些庸脂俗粉,當然不能和她相提並論。
瞧她這幅舉棋不定的模樣,柳雲熙的目光微寒,落下了另一顆棋子,“母親想不想讓柳雲錦吃點苦頭?是她害得你被宮人責打,害得你在世人麵前丟人。母親好好的一張臉差點被毀,說不定就是因為你臉上纏著紗帶的原因,父親纔會在趙姨娘那過夜。”
望著身邊何氏呆呆傻傻的神采,柳雲熙勾了勾唇角,有些不屑。
她已將柳雲錦恨之入骨。
何氏這個蠢婦,她那不頂用的女兒早就死了。要不是她這縷來自異世的靈魂,何氏哪能掌家理事這麼久!
隻要把握無上的權力,想要甚麼樣的男人會冇有?史乘上說張氏兄弟美如蓮花,還不還是陪在七老八十的武則天身邊,供她淫樂賞玩。
“說那麼多有甚麼用?當務之急,是你要拉攏父親的心,讓他多過夜幾晚,從速懷上孩子。有了一個嫡子傍身,就算是老太太也何如不了你!給後院那些姨娘下藥有甚麼用,一旦被她們發覺,你掌家的位置遲早不保。”
“二蜜斯,”翠蓮隻感覺渾身疼痛,掙紮著要給柳雲熙施禮。但被柳雲熙按住了。
雲袖抬起,藉著喝茶的姿式,柳雲熙遮去了嘴邊冷酷的恥笑。
想到本身的弟弟mm,翠蓮低下了臉,複而又巴望地望著柳雲熙,“二蜜斯真的能幫我嗎?我想成為姨娘。”
“女兒你真是聰明!有你這麼個聰慧得力的孩子,是我的福分!”何氏讚歎不已,一雙眼睛發亮地盯著柳雲熙。
何氏靠了疇昔,聽清了柳雲熙的話,神采有些暗沉。
一句話讓何氏轉憂為喜,“恰是,就算讓這騷蹄子成了姨娘,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讓她活,她就能活。讓她死,她就必須死!”
母女兩個歡歡樂喜商討一番以後,一轉眼就到了早晨。
這些當代的女人真是不幸可悲,為了一個男人耗儘本身的平生,不斷的爭鬥,不斷的邀寵,又有甚麼用?花無百日紅,總有一天會枯萎,會被男人丟棄。倒不如踩在男人的身上,爬上那至高的位置,讓天下人都向她下跪。到當時候,誰敢丟棄她,誰敢驕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