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蔣阮驚奇了,傳聞錦英王冷硬無情,現在見著,倒是性子好得出奇。她微微皺眉,他真將拯救之恩看的如此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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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水見了那藥聞了聞便知是好東西,二話不說就拿著瓷瓶去找處所收起來。白芷端著碗薑糖水返來,蔣阮接過來喝了一口,隻感受冰冷的四肢回暖了些,問:“妍華苑那邊如何了?”
夜楓低眉紮眼的站在原地,耳朵卻豎了起來,臉上的神采似悲似喜,心中暗道,不好,主子的明淨公然冇有了。
白芷有些惶恐的打量起她,蔣信之道:“阿阮,我去尋個大夫,你先回屋歇著。你們兩個丫頭去找點薑糖水來,昨夜在外頭呆了一夜,莫要受了風寒纔好。”
但就這麼讓此事今後落定,她又實在不甘,眼下這個機遇可貴。她固然對蕭韶不甚體味,卻曉得上一世,此民氣性果斷,言出必行,從某些方麵來講,實在是可貴的真男兒。何況蕭韶門路廣權力大,此事有他出麵,必定就有七成掌控。
“是。”蕭韶答。
白芷聞言便是一笑,道:“翻了天去,二女人昨日返來的時候滿臉都是血,好似是馬車翻了落到了波折叢中,隔了好久官兵才找到,遲誤了機會,大夫都說能夠要留疤。”
世人一臉“絕對有題目”的神采緊緊盯著二人,這二人倒是安閒沉著,蕭韶點頭:“好。”
兩人朝前麵的林子中走去,蕭韶走在前麵,待走出老遠後,蕭韶停了下來,轉向她道:“到這裡為止,他們聽不見。”
那三等小丫環一愣,連連點頭道:“奴婢不敢扯謊。”
“蕭王爺幫忙二妹,是將她認作了我?”她問。
關良翰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蔣阮,又看了看蕭韶,俄然促狹的揚起一抹笑。裝,還裝冇事,絕對絕對有題目。
蔣信之愣住。
“是。”蕭韶答。
待夜楓分開後,蕭韶才提筆在麵前的紙上寫了幾個字,接著將那紙捲成一小卷,送進一根筆挺的小銅管中。撥弄了一下桌上的鈴鐺,“咕咕”兩聲,一隻通體烏黑的鴿子自窗外飛了出去,落在麵前的書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