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白芷,我真不知你竟然這般怯懦。這家人是個甚麼身份,我們女人又是甚麼身份,不管女人產生了甚麼,依女人的身份,就斷不能讓這些劣等人欺負了去!”
這邊觥籌交叉,熱烈不凡,與此同時,農家院最裡間偏僻的一間院子冷冷僻清,獨一的一間房中,屋中燭光暗淡,彷彿頓時就要滅了。
莊子交給張蘭一家打理,張蘭此人貪財鄙吝,又極其凶悍,常日裡冇少指桑罵槐欺侮蔣阮。張蘭的丈夫陳福更是好吃懶做,整日酗酒的賭鬼。這兩人有一兒一女,兒子陳昭好色至極,女兒陳芳刻薄刻薄,蔣阮來的時候帶的很多金飾珠寶,不是落入張蘭手裡,就是被陳芳騙走。十幾日前蔣阮不慎落水,也是因為在水池邊陳昭對她脫手動腳,蔣阮不堪受辱本身跳入水中。陳昭見闖了禍忙逃脫,等連翹和白芷叫人來將蔣阮救起來後,蔣阮已經不省人事。
三間青瓦紅牆房,寬廣的農家院中地上覆了厚厚一層積雪,看家的大黑狗踱到門口,懶洋洋的吃一口破碗裡的骨頭,彷彿被寒氣凍極,又縮回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