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近一整天了,他們輪著來,就冇不足暇的時候。憋了三個月,一個個都憋得狠了,遇見能夠肆意玩弄,不必禁止著的女人,就像餓狼瞥見了肉,全都瘋了。
修建傾圮的聲音,連成一片,砰砰之聲不斷傳來,南疆公主隔著昏黃的視野,看著本身的國度就如許成為一片廢墟。
城樓上,一片片殘破,彷彿被巨力轟撞過。城門口,鮮明暴露一扇龐大的豁洞,巨齒整齊。城池內,房屋修建傾圮無數,一道道暗紅的血跡,噴濺在石頭上、木樁上、牆壁上。
一名名流兵哈腰拖拽著屍身,往城外挪去。腰間掛著佩刀,跟著他們的行動而搖擺,刀身上充滿暗紅的血跡。或者手握長刀,四下巡查,發明活口便一刀補上,然後拎起雙腳,拖出城,丟在已經堆起的屍山上。
“燃燒!”裴鳳隕冷聲命令。
兵士們一頓,忙道:“王爺,不能殺,還冇有得知巫後的下落呢!”
直到走出數裡地,仍然能看得見身後的火光,澎湃狠惡,夜空都被燒得紅透半邊。
宋書看著他冷峻的臉龐,幽深不明的鳳眸,心中抖了抖,低頭應道:“是。”
“你們想曉得我師父的下落?”南疆公主儘力展開腫得隻暴露一條縫的眼睛,看向裴鳳隕說道,“我就是死,也不會透露一個字!”
但她不再是南疆公主了,南疆國已經滅了,她的父母兄弟、臣子奴婢,全都已經死了,她的蠱巢被燒了,她的寢宮被推倒了,她甚麼都冇有了。
“噌!”俄然,他拇指一動,將寶劍從劍鞘中頂起幾分。
裴鳳隕點點頭:“當場安息。”然後叫上宋書,兩人來到一處僻靜處,裴鳳隕抿了抿唇,才問道:“營帳裡如何了?”
“如何樣?燕王殿下?”南疆公主的眼中暴露一絲詭譎,“服侍我一回,然後我奉告你,我師父的下落?”
裴鳳隕手扶寶劍,大步往前走:“出城!”
裴鳳隕微微擰眉,往狼狽不堪的南疆公主看去。
裴君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好似在消化他的話。過了半晌,身子一歪,又倒了歸去。腦袋在乾草上蹭了蹭,然後挨著江絮的,一手摟過她的臉,又睡著了。
醜成如許,進燕王府倒泔水都冇資格!竟然還敢肖想燕王服侍她,多大臉?
憑甚麼他一小我被噁心?他也要這個臭小子被噁心!
“已經冇事了。”宋書低下頭道,心中一片慘淡。他們家王爺出去交戰了一天,返來後問的第一句,倒是……
“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