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寵妻如命1_71|70.69.2.5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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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冬聳了聳鼻子,狀似不滿地問:“為甚麼不能是兒子呢?馳飛是世子,先生一個兒子,將來能擔當爵位,今後便輕鬆安閒很多。我猜是兒子。”

他謹慎翼翼地扶著脾氣越來越像個孩子似的嬌妻,沿著碎石鋪就的巷子緩緩前行,有一搭無一搭地談天。

“我纔不會賴皮呢,記下來是為了製止相公你耍滑頭。”她坐回床畔,一手握筆,一手執卷,邊說邊寫,“三月初五,以孟珠肚中胎兒性彆打賭,賭注為綠柳居席麵一桌,相公猜女,冬兒猜男。”

那本簿子約有一個大拇指節那麼厚,此時已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大半本,內容滿是等丁二病癒後,兩人籌辦共同完成的心願。

翌日,丁二與父母談起此事。

事情來得過分輕易,反而讓民氣生不安,父母分開後,丁二改了主張,將本來籌算留給燕冬的信,夾在與都城朋友的來往函件中,送達了出去。

“傳聞綠柳居出了新菜式,來日回京後,相公可要記得帶我去吃。”

孟珠本覺得燕馳飛比婆婆和那些仆婦們好霸占,不想他一句話砸下來,讓她痛不欲生,淚流滿麵:“我,我,我不是胖了!腰圍粗了,是因為孩子,孩子在長大呢!”

丁二公子自從前次跌落河中傳染風寒以後,因當時在旅途當中,非論是大夫還是藥材皆不如家中給力,堆棧房舍保暖又不敷夠,到底落下病根,傷寒入肺,久治不愈,最後竟至藥石罔效,眼看便要不可。

“你的情意我明白。”丁二展開眼,先前渙散的目光也變得果斷起來,“這些年我們伉儷恩愛,日子過得神仙難及,如果一朝分離,當然會難過不捨。可你是活下來的阿誰,便不能不去想將來的事情。冬兒,我們冇有孩子,你又還冇到二十五歲,一輩子那麼長,莫非從今今後都一小我過?”

“我會親口與父母說清楚我的設法,並讓他們承諾下來。”他本日話說得有些多,已經感覺非常疲累,卻還是硬撐著持續,“為防萬一,我還會留下一封信給你用來證明,隻是不要讓旁的任何一小我曉得。”

丁二倒也共同她,說:“我猜是女孩兒,燕家出來的女人,都像你一樣討人喜好。”

燕冬麵上不暴露半點悲傷難過,一邊喂夫君吃藥,一邊講起晉京來信中所講的各種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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