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這事兒，我是說我們倆說的這事兒，這是我們之間的奧妙，不能奉告彆人，姨娘那兒你得記著，一個字不能說漏了。你想啊——姨娘這麼怯懦——”

“你……”林初鳳被氣的一個仰倒，幾乎閉過氣兒去，臉上一片烏青，指著沉香的手指直顫栗，

於讓皺著的眉頭緩緩鬆開，臉上略有遊移，妹子說的彷彿有事理，可……嗯，雖說說不出哪兒不對勁兒，彷彿哪句都有事理。

於湘真是歡暢極了，她可就是等著芳姨娘自食惡果了，這些年芳姨娘都是如何教她的，說甚麼女子得謙遜，垂首不語纔是謙遜，還說甚麼男女授受不親，就是親爹也不成，見了爹爹得低著頭，能不說話就不說，還說甚麼爹爹不喜她笑，女人不能老是笑，顯得不持重——哼！都是哄人的大話，要不是她多長了個心眼兒，現在怕真是一副怯懦模樣兒，上不得檯麵呢！阿誰女人——哼，其心險惡，哥哥現在不知世事，一大半兒功績都得算到那女人身上，冇安美意的東西，壞胚子……

笑咪咪送走於讓，於湘回過身子，臉上的笑一收，眼睛往門子內來往的丫頭婆子身上一瞥，緊接著低垂著眉眼，一臉怯懦的小步小步緩慢往門裡頭走去。

於讓臉上漲得通紅，眸子子左飄右飄的，指著於湘，磕磕巴巴，

“都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表女人這份兒臉皮也真是無敵了，沉香佩服。”

“另有一點兒，你看，我們年事都不小了，現下還好，可再過幾年，哥哥你要娶媳婦兒，我得嫁人，這些事兒總得正房太太出麵才成，不然旁人還覺得我們家冇端方，那哪兒另有好女人情願嫁出去？”

林初鳳滿肚子的火氣，陰陽怪氣的揚聲，道：“秦側妃，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嗯！我指定不說。”於湘笑眯眯的點著腦袋，她是傻了纔會去通風報信，她還等著看芳姨娘暴露真臉孔呢！

“哎，你說的，可不能懺悔啊哥哥，懺悔的是小狗，你要懺悔你就是小狗，今後不準說話，張嘴隻會汪汪汪的。”

於湘眼睛越聽越亮，這就說通了，哎呀，早曉得這麼說管用，早三年她就這麼乾了，於湘顧不得賞識於讓一臉的窘態，喜得正蹦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