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春意盎然的好時候,園子裡的花都開了,一陣風吹過,香氣襲人,石桌上放著茶水滴心,品茶賞花倒也舒暢,但是現在站在園子裡的人一個個都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出,唯有嗑瓜子的聲音。
鄭姨娘道:“是誰冤枉妾,還請大奶奶交出這小我來,讓妾跟他劈麵對證,問問他好端端為何害我?”
鐘鳴笑道:“這麼說來還真冇冤枉你,你是看上來運長得姣美,一時收不住春情吧,如果換做來福,你鐵定不會。”
鐘鳴在一旁插嘴道:“那你說說到底如何回事,不然人家不冤枉彆人,恰好冤枉你,連來運都承認了。”
老夫人當即猜到她說的是誰,怒其不爭的歎口氣,道:“都是他娘慣的!乾脆把他孃兒倆的錢銀都斷了!”
老夫人當即喜道:“好啊!就怕你娘不肯來,她內心氣我呢。”
蘇子墨朝她點頭,道:“老夫人放心,我都明白,內裡風大,春蘭扶老夫人回房歇著吧。”
老夫人道:“我冇事,就覺著有些乏,渾身有力。”
那小廝來運跪在地上,低著頭,嚇得不敢轉動。
鄭姨娘俄然像發了瘋一樣,拽著來運的衣服,又哭又喊道:“你奉告大奶奶,那日我不過讓你幫我上街帶塊花布,怎傳出來就變成了我跟你私會?”
蘇子墨正在問話,鐘鳴則在一旁嗑瓜子看好戲。
蘇子墨道:“照你這麼說,你們的確做了讓人曲解的行動。”
蘇子墨淡淡道:“但是有人親眼所見,看到你跟來運在後花圃私會。”
蘇子墨喝了口茶,慢悠悠道:“告發者是誰,你就不消曉得了,不然今後誰還跟我說實話,來運就在這裡,你倆對證就行。”
蘇子墨叮嚀道:“都下去吧。”下人們散了,蘇子墨站起家來給老夫人讓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