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綾氣憤地瞪著他。
厲雷嗓音沙啞:“葉星綾,不要忘了你現在是誰的女人,我脾氣再好,也是有限度的。”他能容忍她小小的衝犯,耍孩子脾氣時疏忽權威的敬愛,但獨一不能忍的是,她在他身邊,內心還惦記取另一個男人。好久之前,他就模糊地發覺她內心裝著彆人,但是,直到徹夜親眼目睹了她在裴子衡懷中的模樣,他才曉得妒忌是多麼噬骨燒心的滋味。
“你是在限定我的自在嗎?”她冷聲問。這一。夜過得太混亂,她的煩苦衷已經很多,冇有多餘的精力在安撫厲雷,但是,他步步進逼,在她本來已經不堪重負的身上加上新的桎梏。不準?他覺得是她要見裴子衡?他有冇有想過,倘使裴子衡鐵了心的要來找她,她如何躲得過?剛纔在扮裝間裡,裴子衡逼著她、追得她倉促而逃的時候,厲雷又在那裡?
夏綾的心揪緊,著了魔普通,也定定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