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九零二_第二百三十一章 東北局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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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滴石穿,答覆會漸漸堆集的服從遲早會具有發作的能量。

對於上層王公貴族來講,曾支撐義和團活動的滿族王公大臣,有的在北都城破後百口戰死或他殺,逃出北都城的,也大多被八國聯軍列入禍首名單,由慈禧太後命令殛斃或放逐、放逐。

因為金礦地處偏僻,官兵有力進剿,本地當局隻好采取安撫的體例,給當時的首級韓憲宗委以官職,後又授予憲宗之孫韓登舉守備之職,不久又升為都司。但韓登舉固然接管了官職,卻不受清當局節製,仍然嘯聚山林,獨占一方。

當時,最讓受命前來談判的張紹增感到毒手的是延吉的邊防兵力。當時延吉隻要吉強軍數營,而在他身邊的馬步兵也不敷二百人,沿江防務到處吃緊。一旦產生不測,邊防情勢便岌岌可危。

齋藤本覺得用偷襲的手腕侵犯延邊功在必得,不料卻遭到了本地軍民的固執抵抗,是以也就不敢進一步冒然行動,持續擴大“戰果”的打算也泡了湯。兩邊一時處於對峙狀況。

一九零五年,日俄簽訂了《樸茨茅斯條約》,條約承認日本對朝鮮具有特權。同年十一月,日本逼迫朝鮮簽訂了《日韓庇護條約》,朝鮮實際上已淪為日本的殖民地,日本的版圖堂而皇之地由海中三島擴大到了圖們江南的東亞大陸,與我國隔江相望。進而,日本侵犯者又把貪婪的目光投向我國東北。

到了光緒初年,清廷迫於這一既成究竟,拔除禁山圍場的舊製,一實施了“移民實邊”的政策,在延吉設廳節製,委派官吏管理;又在吉林南岡、琿春等處設立墾局,招募中朝兩國群眾開荒墾種,一每年收繳必然的租銀。

滿族青年張榕在日俄開戰後,到興京廳(今遼寧新賓滿族自治縣)和吉林海龍一帶構造侵占軍,保衛故鄉,武裝抗擊日俄。並以“東北三省保衛公所”名義頒發宣言:“國土存亡,端賴此策,事成固善;即不成,亦足挫強鄰之野心,為當局以後盾。”後被清廷拘繫入獄。

但是,越墾餬口的韓民並不非常“循分”。一八八一年,韓民於圖們江北岸擅自發掘了一條水溝,使江水分出,如許就呈現了一江分流當中的“夾江”灘地。一九零三年朝鮮官員李範允致函清朝墾局,指夾江灘地為“間島”,今後纔有了“間島”的稱呼。

齋藤季治郎在延邊地區規定了會寧間島、鐘城間島、茂山間島等五區,又在局子街、頭道溝等要地設憲兵分遣所十四個,所轄地區達千餘平方千米,分土設官,發號施令。彷彿成了中國境內的本國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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