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說的東西都很風趣,不會無聊。”小麥一本端莊地說。
“冇錯。柳哥兒做事向來全麵,我但是放心得很。”霍掌櫃放下遮住車廂的簾子,非常對勁的說。
過節當日他們殺了一隻雞,跟村裡人家換了幾塊豆腐,連著從自家菜地裡摘的青菜做了三個菜,搬了四張小矮凳圍坐在灶旁已經感覺非常豐厚了。他們現在也不是家道寬裕得要過節才氣開葷,張小柳講究細水長流的過日子,趙正則和小麥、小鬆對此也非常對勁。
“那也行,等年後柳哥兒可就彆再回絕了。”霍掌櫃一看他這裡的環境,也真是有點難堪。他之前也冇想到那些酒在城裡賣得這麼快,特彆是來店裡打酒的人大部分是年青的麼麼,都說他家的酒甜而不上勁。不過如果本年剩下的幾個月不能多拉些酒到店裡,也正都雅看接下來的買賣如何樣。
“大順麼麼,我彷彿冇有見過你用的這類鐵盒子?”張小柳逮了個空問,越看就越感覺現在家裡要用的甚麼器具也冇有。
“這是我當年第一次回門時麼麼送給我的東西了,我看現在彆人家用的還要簡便一些……你在集上如果找不到,能夠去鐵匠那邊打一個。”大順麼麼一手沾了紅紙水在每塊白鬆糕上點一下,另一隻手就快速地把切好的收起來,嘴上還與張小柳說話。
張小柳冇好氣的看著他遠去,轉頭朝趙正則道:“你去找啞叔的時候可得比劃清楚,如果把東西算少了可不好。”
“小麥,書院裡風趣嗎?”等張小柳出了門,福來才抬高聲音與小麥說話。
“你放心,他既然說能定時做好,必定不會差太遠的。”大根麼麼謹慎地衡量了一下銀子,之前也有人打過大件的東西,卻幾近充公過這麼完整的銀子。
他一邊走著一邊思慮本身做的那些東西能不能賣出去--啞叔也能憑手工活養家,他如何能被柳哥兒比下去呢?俄然聽到身後有個陌生的聲音喊住他。
“小麥,你哥哥有冇有說你要念多久?”雖說感覺書院裡的日子無聊了些,但是村裡的孩子都曉得小麥自從去了書院,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不消受爹麼管束,也不消幫家裡乾活。
大根麼麼聞言一邊直起家從地裡走出來,一邊道:“在屋裡,也不曉得在揣摩些甚麼,這幾天淨是在那邊刨木了。對了,你要做甚麼東西?急著要嗎?我來與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