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如此。”林沖歎到,對高坎自是佩服非常。
瞧過以後,高坎便叫田米安排好這些人的吃住,所費銀錢都算在他頭上,到時一併叫驛站老闆結算。
曹沱一聲令下,堂內擺佈頃刻殺將出幾路人馬,合有二三十人,俱都明刀執仗,凶暴非常,似要叫二人當堂砍殺,走不出門去。
高坎說到此處,稍作停頓:“鄙人不管大檔頭的買賣如何做,與我的價碼要伶仃談。”
半晌才道:“就是老子信了你的,你籌算如何給老子出價?”
一將河幫人馬,卻隻敢亮著刀,冇人敢上前攔他。
“大檔頭如果不怕過了本日,明日便逃亡天涯,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大能夠嚐嚐看鄙人你動是動不得。”
“哼,你有甚麼買賣,叫老子看得上的?”曹沱揮手冷哼道。
高坎涓滴不懼,直麵曹沱雙眼:“再多言一遍,鄙人是來談買賣的,買賣嘛,姑息一個買賣不成仁義在,價碼合分歧適再說,鬨得過了可就不一樣了,屆時小小的大名府船舶司,怕是兜不住你這麼大的災害。”
“大檔頭有一句話說得好,我身邊這位確切技藝高強,平常十二三人近不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