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檔頭有一句話說得好,我身邊這位確切技藝高強,平常十二三人近不得身。”
高坎卻若平常道:“大檔頭,鄙人本日前來,是找你談買賣的,不是來打鬥的,如果大檔頭信不過鄙人,權當冇來過便是,何必費心摸索?”
隻是高坎本來兩次救他,又有識他之恩,端是明知死路,也豁出去一身爛肉保高坎脫身。
曹沱也不開口說話,真就叫兩人從堂內走了出來。
聽聞此言,林沖隻叫內心苦,人家早在堂中設下埋伏,今已明晃晃的亮出了兵器,還講甚麼談笑,明擺著是要他二人道命。
高坎淡然解道:“何況現在大名府全城嚴禁,他也吃不透狀況,不怕叫人尋個藉口,順帶手剿除了他,如此關頭,天然是諸事都叫穩妥為上。”
正將言說時,卻聽得榻上曹沱忽的哈哈大笑。
連日以來過得都是非常淒苦,飽飯都可貴吃上一兩頓,現在高坎叫他們過來,既有工做,有人為拿,還管他們吃住,如此好的店主那裡去尋?
“他一個小小地頭蛇,全仰仗著船舶司官府用飯,不清楚我們來路,那裡敢擅自脫手?”
城內嚴禁,走路都不便利,叫洪江他們送了第一批以後,乾脆就把那十幾人也都留在驛站當中歇息,免得再費工夫。
曹沱冷聲嚇道。
他喊一聲,卻不聽身後有高坎迴應,急轉頭來看,卻瞧著高坎神采淡然,一點不懼。
“大檔頭如果不怕過了本日,明日便逃亡天涯,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大能夠嚐嚐看鄙人你動是動不得。”
說完以後,便搶先一步,迎著麵前明晃晃的刀口,直往外走。
遊移道:“公子切勿疲塌,我手上冇有趁手的傢夥,殺不得這很多人。”
田米已叫人將糧倉那邊的糧草押出來了一部分,俱都囤在後院當中,剩下的明日再去。
“哼,你有甚麼買賣,叫老子看得上的?”曹沱揮手冷哼道。
聞聲曹沱神采瞬時一變,坐起家來,又瞧了高坎一番,才疑道:“就憑你,能有這般潑天繁華?”
就算不想做這一趟買賣,不見人便是,何需求大動兵戈,埋伏那麼多人就為了殺他二人?
“鄙人固然鄙人,但就是有這般繁華。”高坎傲然說到。
擺佈聞聲,馬上便再往前一步,將二人圍得更緊了些。
“有何憑據?”曹沱眼底寒光一閃,詰問道。
一將河幫人馬,卻隻敢亮著刀,冇人敢上前攔他。
直道:“公子謹慎,其間有埋伏,叫我殺出一條路來,你從速走!”
“哈,在老子的地盤,就是讓你們入得堂中,又有何風險?”曹沱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