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不交錢的,船隻要一過柏嶺寨,不叫行出一二十裡,必被河風口賊人所劫,船上一乾人等也都一併殛斃,不留活口。”
高坎問楊誌,楊誌也隻說兩人找他要了些銀錢,又要了些酒水,彆的都冇要。
高坎冇有二話。
到時候高坎再設法設想,將此二人都給框出來。
高坎應道:“楊教頭所言有事理,以是此事需得從長計議才行。”
“張兄弟與嫂嫂若願脫手,當是極好!”
此事一旁張青開口道:“如果能定何鎮遠勾搭水賊之罪,便好行事了。”
聽楊誌如此說,高坎心下計算,孫二孃的包子鋪怕是要在這柏嶺寨的地界上重開了。
他們不曉得河風口賊人有多少,如果一下子派出去的人手太多,也怕叫人思疑,以是才如此打算。
幾人入得屋內,高坎便言道:“林教頭、武豪傑,費事你二人往沱河上遊走一趟,找過往船商買一艘船,或是借個路走也行,總之先搞來一艘船,然後再到柏嶺寨辦事。”
林沖見狀,忙將他拉下來,轉臉問道:“如此說來,這河風口賊人,該是與何鎮遠有所勾搭了。”
“端的是好賊子,竟敢如此!”武鬆在一旁聽了,耐不住拍案而起,直怒罵。
便就隨他們去折騰,又叫來林沖和武鬆,做另一番商討。
上首高坎聽著楊誌之言,心下揣測。
高坎擺佈看了一眼,問道:“何事不好措置?”
武鬆還不明高坎之意,林沖卻已識得。
哪怕隻要一個猛安,那也是一千武裝到牙齒的正牌軍!
如果在東京汴梁,亦或是大名府,高坎倒是有一百種手腕叫這個提轄存亡拿捏。
他部下這些,除了領頭的林沖幾人,其他的,說到底也隻不過是些江湖散勇罷了。
而這個河風口賊人卻能在此地肆意放肆,如果冇有官軍在背後撐腰,怕是不可。
思考半晌以後,高坎便開口言道:“何鎮遠與何鎮江這兩兄弟斷是留不得,如有此二人在柏嶺寨,截殺賊寇如何先不說,光是本地便叫他們禍害得不成模樣。”
麵前一亮道:“公子是想引蛇出洞,用心過柏嶺寨不交錢,等何鎮江領著河風口賊人來劫,我們就恰好動手,將這一乾賊人一網打儘?”
這個何鎮遠如此行事,斷是留他不得的,但是他與混江蟲何鎮江勾搭之事,怕是不好定論。
隻是如此一來,就要多費工夫,他們在柏嶺寨起碼數日以內,怕是辦不了彆的事,本來打算當中還要拉攏人手,提晨安插等等,都得延後。
恰好是在真定府,當下上無人背書,下又冇有地頭蛇助拳,他們雖是強龍,卻也難壓地頭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