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確實,你還要抵賴?”
秦燕公然被轉移了重視力,他當是明天太後折騰了蕭曦兒,從速讓人扶著對方籌辦去找大夫。徐梓月眼看兩人分開,心底也鬆了口氣。連個眼神都懶得給,回身便要回屋。
莫非秦燕很擔憂徐梓月?
徐梓月心下一驚,她從速跟了上去,卻見秦燕打量著屋內的每個角落,最後視野落在了房梁上。不等徐梓月說話,秦燕俄然站起家悄悄一縱,離地躥起,飛身從房梁上取下了那件帶血的夜行衣,扔在了徐梓月的腳邊。
眼看徐梓月不認賬,秦燕也不惱。他徐行走到對方身前,搖擺的燭光落在秦燕的眉眼上,投落出冇有溫度的暗影。不給徐梓月反應的機遇,他俄然抬手捏住對方胳膊,手指挑開衣衿,緩慢剝下薄軟的外衫。
一聽這話,徐梓月心下瞭然。大抵是她返來的時候不謹慎被蕭曦兒瞥見了,她便以此大做文章。
“我看誰敢!”
徐梓月身上酒氣微消,她打了個哈欠,瞥了秦燕一眼。
“如何是你,徐梓月呢?本身冇膽量出來,便推你做擋箭牌?!”
“讓徐梓月出來!”
她本日在宮宴丟了好大的臉麵,被迫抄了宮規不說,還提早被人趕了出來,這她今後還如何跟那些要好的夫人蜜斯們見麵!
這一刀不算深,卻血流不止。她又在內心冷靜把秦燕罵了一通,這才忍痛換下夜行衣,去櫃子裡翻找紗布和金瘡藥。
都怪該死的徐梓月,好端端的提起宋家做甚麼!
蕭曦兒像是聞聲了甚麼笑話,她抬手便給了知竹一耳光,嬌笑道:“一個單獨拜堂的正妃,也配在本夫人麵前裝模作樣!”
徐梓月皺眉,她草草包紮了一下,隨後便披上衣服喊知竹扣問:“外頭這是如何了?”
蕭曦兒不肯再給二人扳談的機遇,她乾脆眼一閉,荏弱地伏倒在秦燕膝頭。
徐梓月抬眸,冷聲道:“搜也搜完了,看來蕭側妃是甚麼都冇有找到。既如此,是否也該為衝犯主母一罪領罰了!”
“慢著。”
秦燕立即想到了今晚與本身比武的那人。本來不感覺,可蕭曦兒一說,秦燕俄然想起那人的身形,確切與徐梓月有幾分類似。
另一邊,徐梓月比秦燕返來早了一步。隻是因為受傷,她的行動並不如以往輕巧。翻窗回屋,徐梓月這才揭開麵紗,捂住還在流血的傷口。
此次好不輕易讓她抓到了把柄,蕭曦兒已經做好了籌算,定要讓這個賤人翻不了身!
如何會如許?她明顯是親眼瞥見的!
黑衣人?
“世子,妾身頭好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