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材不自發地顫抖了一下,“甚麼、是啊?”
“是啊。”寧嘉樹降落醇嗓音悄悄拂過她的耳畔,熱熱的呼吸撫弄著她腦後的肌膚。
“你說的,我有弊端啊。”寧嘉樹垂眸微微睨著她,睫毛下有一道淡淡的暗影,嘴角如有若無的笑容,嘲弄而戲謔。
寧嘉樹低垂著眼眸,看著挑了挑眉毛,“你感覺甚麼是首要的事情?”
環境美好,僻靜清幽。
是,她安歌心中是有鬼,但是也不能讓寧嘉樹看出來。
寧嘉樹敏捷地舉起單手攬住了她向前爬升的身材,熾熱粗礫的手掌攬著她纖細的腰肢,熱力隔著薄薄的衣料熨燙著她的肌膚,男性荷爾蒙的氣味在逼仄的空間內劈麵而來,安歌頓時滿臉緋紅。
更可愛的是那人的身上還披收回來的狐臭味,逼迫著安歌不由屏住了呼吸。
安歌坐立不安。
“有弊端啊。”感遭到他含著笑意的目光,安歌低聲嘟噥著。
“你……”安歌噎了噎,
綠樹濃蔭,亭台飛簷,悄悄的一池碧水中,倒映著著藍天,白雲,樹影,以及九曲迴廊。
莫非是在此次救災任務中,腦筋進水了?
一絲清風,如同一隻奸刁地手指輕撫著女孩子嫣紅柔滑的臉頰,白淨飽滿的額頭,鬢邊毛絨絨的碎髮,在輕風中絲絲縷縷地飛揚著,觸摸著凝雪普通的肌膚,讓坐在她身邊的寧嘉樹,看得心內裡一陣陣酥麻,彷彿內心有個小手在撓癢癢的,忍都忍不住地想笑。
安歌伸開嘴巴,方纔想說甚麼,車輛啟動的慣性使得她站立不穩,一個趔趄,幾近撲向寧嘉樹的度量。
寧嘉樹仍然懶懶地斜靠在迴廊班駁掉漆的木質柱子上,陽光透過雕花格柵,暉映在他的漂亮的臉龐上,有交叉的暗影,蒙著一層淡淡的光,像一幅洇在陳腐光陰中的老照片。
除非她心中有鬼。
安歌寂靜了數秒,竟然無言以對。
但是不管他變成如何樣,都是和她冇有乾係了。
“就是想和你呆在一起唄。”寧嘉樹理所當然地說。
………
“……”
安歌又噎住,瞪著眼睛看了他半晌,垂下了腦袋,像是被利刃戳破的氣球,泄了氣。
安歌嫌棄地看著他一本端莊的臉:“寧嘉樹,我們有甚麼好聊的?”言下之意,我們……另有甚麼好聊的?
安歌心虛,怕他看出端倪,倔強地點頭,“纔沒有,我隻是俄然不想去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