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鷹教弟子已砍光了街角的冰棱，二老的合璧功少了空中寒氣支撐，冰錐的守勢弱了大半；田伯光的快刀專挑鹿杖客舊傷，每一刀都讓他鐵杖的力道偏上三分；令狐沖的獨孤九劍如附骨之疽，專破二老招式間的空地；蕭凡則像條遊魚，在二老掌風裡穿來插去，每一次打仗都用體係複製對方的招式，再反手打歸去。

蕭凡望著遠處逐步逼近的黑影，鹿杖客的鐵杖在雪地上拖出深溝，鶴筆翁的寬袖裡凝著白霜，兩人之間流轉的寒氣竟在半空凝成冰晶，像一張無形的大網罩下來。

就在這時，北風捲著碎雪掠過街角，遠處俄然傳來“噠噠”的馬蹄聲，像悶鼓般敲在世民氣上。

令狐沖的劍緊隨厥後，“嗤”地挑開鐵杖與鹿杖客手腕的空地，田伯光的刀如毒蛇出洞，在鹿杖客手背劃了道血口。

蕭凡旋身避開，袖中俄然彈出半截青鋒——那是方纔複製阿大的“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式”，劍勢忽左忽右，竟逼得鹿杖客連退三步。

青藍色的火光在冰燈籠裡扭曲如蛇，玄冥二老的傷口已完病癒合，鶴筆翁抬起手，掌心凝集的寒霧中竟浮起細碎的冰晶，每一粒都泛著妖異的幽光；鹿杖客的鐵杖重新握緊，杖身結滿霜花，杖頭的貪吃紋裡排泄黑血，披收回腐臭的氣味。

蕭凡閉目凝神，待那股熱流衝進丹田，猛地睜眼時，瞳孔裡閃過體係特有的數據流：“殷教主，您帶天鷹教兄弟從左邊繞後，專砍二老腳邊的冰棱——他們的合璧功需求空中寒氣共鳴！令狐師兄，用獨孤九劍點他們的肩井穴，破了鐵杖和寒掌的銜接！田伯光，你的快刀專削鹿杖客的手腕——他方纔接我那一劍時，右手小拇指受過傷！”

話音未落，鬼麪人的斷劍已離鞍而起，帶著破風之聲直取蕭凡咽喉。

話音未落，鹿杖客的鐵杖已裹著北風砸來。

兩股寒氣突然暴漲，蕭凡的體係介麵俄然彈出紅色警告：“檢測到超規格能量融會，建議開啟‘能量吞噬’——是否確認？”他咬了咬牙，心念一動，體係介麵上的“吞噬”按鈕化作流光鑽進眉心。

他想起體係介麵上那行血紅色提示，能量條100%的數字還在閃動，指尖悄悄碰了碰衣衿下的體係投影——方纔被鶴筆翁擊中時，體係俄然開啟了“能量感知”，現在正有兩條幽藍的光帶在二老體內遊走，彆離對應他們的內力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