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燈煞的'夜蝶使'。"殷天正的聲音沉如鐵砣,鷹目微眯,"當年在西域見過她們的手腕,鈴鐺聲能亂人內息,軟劍上淬的毒見血封喉。"他的指尖無認識地摩挲著袖口,那邊藏著方纔從刺客身上順來的解藥——王難姑剛纔悄悄塞給他的,說燈煞的毒最是惡毒。
他當機立斷:"左轉!"拉著令狐沖撞開一扇半掩的木門,門內是個堆滿柴草的小院,後牆不過一人高。
左邊女子的軟劍直取令狐沖咽喉,他旋身避開的刹時,體係提示聲響起:"檢測到一流武者進犯,可複製'蝶影雙飛劍'根本招式。"蕭凡的斷劍俄然揚起,以一種靈動的弧度挑向左邊女子的手腕——恰是體係複製的劍招!
"機遇!"令狐沖一劍逼退另一個刺客,拉著蕭凡翻上後牆。
"謹慎!"韋一笑的聲音驀地鋒利。
蕭凡昂首,隻見巷口的青石板上不知何時橫了條拇指粗的鐵鏈,在暮色裡泛著寒光。
韋一笑瞳孔驟縮,借勢一翻,竟將女子扯得踉蹌,青石板上頓時多了幾道拖擦的陳跡。
刀疤臉吃痛放手,鋼刀"嗆啷"落地,驚得他連退三步:"這小子會老子的'五虎斷門刀'?"
"脫手!"蕭凡大喝一聲,腳尖點地撞開廟門。
當世人的腳尖即將跨出巷口時,暮色裡俄然傳來一聲清越的簫鳴。
世人離巷口隻剩三步之遙時,中間女子俄然咬破舌尖,鮮血噴在青銅鈴上,鈴聲驀地拔高,如利刃刮過世人耳膜。
最中間的女子抬手撥了撥腰間青銅鈴,清脆的聲響裡裹著幾分鋒利,竟讓蕭凡的太陽穴微微發漲——這鈴聲與燈煞密林中夜蝶振翅的頻次如出一轍,明顯不是偶合。
"謹慎晾衣繩!"令狐沖俄然低喝。
張無忌握著聖火令的手緊了緊:"我背胡先生,王婆婆交給令狐兄如何?"他看向縮在牆角的胡青牛佳耦,這對醫毒雙仙現在早冇了常日的傲氣,王難姑的毒囊掛在腰間叮噹作響。
張無忌揹著胡青牛跑得額頭見汗,卻仍沉穩:"蕭兄弟,前麵就是巷子出口了!"
"好小子!"田伯光的短刀擦著右邊女子的耳際劃過,逼得她後退半步,"老子還當你們隻會躲在林子裡放毒!"他話音剛落,中間女子的軟劍已纏上殷天正的鷹爪,劇毒順著金屬倒刺滲入皮膚。
令狐沖抽出腰間長劍,劍穗在昏黃燭火下晃出一道銀弧:"包在我身上。"他瞥了眼縮在暗影裡的田伯光,"采花悍賊,這時候可彆掉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