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把酒葫蘆往腰間一掛，獨孤九劍的劍穗在風裡獵獵作響："蕭兄弟，那天賦妙手的馬腳，你真能抓住？"

"就是現在！"蕭凡低喝一聲，鐵劍離鞘。

記著，彆戀戰，把那天賦妙手引到我這邊來。"

那天賦武者瞪大眼睛，低頭看著胸口的劍，俄然慘笑："左...左盟主說你們是亂黨...本來..."話未說完，便栽倒在地。

接下來的三日，蘇問秋表示得毫無馬腳。

"衝哥。"蕭凡悄悄推醒靠在岩石上打盹的令狐沖，"今晚你守前半夜，我守後半夜。"

田伯光的刀比他更快，刀光過處，第一匹戰馬的前蹄被齊根削斷，馬嘶聲中騎士摔落馬背，咽喉已被令狐沖的劍尖點中。

與此同時，遠處傳來儀琳的驚呼："我的紫金缽盂不見了！"

"上！"令狐沖一聲清嘯，劍光如白龍出匣，率先迎了上去。

他昂首看向蘇問秋的帳篷，那邊黑洞洞的，冇有半點動靜。

有些事，該弄清楚了。

蕭凡昂首，隻見山道拐彎處站著個灰衣人，腰間懸著個半舊的藥囊，麵龐清臒，眼角有道淡疤。

這江湖路遠，多小我照顧老是好的。"

鐵劍冇入血肉的聲音比料想中更悶。

"能。"蕭凡從懷裡摸出個瓷瓶拋疇昔，"這是恒山派的續骨散，剛纔從儀琳那兒順的。"他眨眨眼，"她藏在法衣裡的，說是給定逸師太治風濕的。"

囊口微敞，暴露半張泛黃的紙角，上麵模糊能瞥見"太虛幻景能量節點"等字樣。

"令狐大俠的獨孤九劍，田大俠的快刀，任大蜜斯的玉簫，向左使的九環刀——"蘇問秋一一報出世人身份，最後看向蕭凡，"至於這位蕭少俠，昨夜在破廟替老婦治腿傷的仁心，更不是平常武者能有的。"

任盈盈悄悄扯了扯蕭凡的衣袖，傳音入密："他曉得定閒師太法號，又能叫出我們統統人的身份...怕是早有籌辦。"

蕭凡望著蘇問秋消逝的方向，殘碑的溫度越來越高。

他摸了摸胸口的殘碑，目光變得如鐵劍般冷硬。

當天夜裡，蕭凡在篝火邊擦拭鐵劍時，俄然發明裝著殘碑的布包被動過——結繩的體例從死扣變成了活結，這是他特有的標記。

等他被衝哥和田兄纏住，任大蜜斯用玉簫吹《有所思》的調子，那是信號。"

"衝哥，田兄。"蕭凡轉向令狐沖和田伯光，"你們兩個去引前陣。

蕭凡回身，瞥見蘇問秋手裡捧著的藥草上還沾著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