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躺在地上的金國將軍俄然狂笑起來，他肋骨折斷的胸膛狠惡起伏，嘴角溢位的血沫混著雨水濺在蕭凡鞋尖，"蕭凡，你覺得殺了我就能護得住這些螻蟻？

他身後，令狐沖握著斷劍，張無忌捏著兩枚聖火令，兩人的影子在雨幕中拉得老長，像兩柄即將出鞘的劍。

他聞聲令狐沖在身後大喝，斷劍與飛劍相擊的脆響；張無忌的聖火令劃破雨幕，帶起熾熱的風；另有遠處，黃藥師的玉簫俄然吹響，簫聲裡藏著《碧海潮生曲》的殺招，讓玄鐵衛的陣型呈現了第一道裂縫。

完顏烈的馬隊已衝進山穀入口，他手中的黃金馬鞭指向蕭凡，嘴裡喊著甚麼，但雨聲太大，隻聞聲"殺"字的尾音。

八百道裹著玄鐵的身影如玄色潮流般湧來，為首三人騎在高頭大頓時，中間那人胸前繡著金線雲紋，恰是金國六皇子的親信——鎮北將軍完顏烈。

蕭凡順著他的目光望去。

"我和王處1、丘處機帶全真七子在左邊山洞布北鬥七星陣。"馬鈺俄然開口，他慘白的臉上出現病態的潮紅，明顯方纔為救周伯通耗光了內力，"等仇敵陣型狼藉，劍陣就能闡揚最大能力。"

清絕子負在身後的左手正緩緩抬起，袖口滑落三寸，暴露腕間一道青黑的刺青——那是大衍宗的"禦劍印"，每催動一柄飛劍，印紋便會深一分。

蕭凡喉結轉動。

現在節拍變快，隻要兩種能夠——要麼是完顏烈急於建功，要麼...

八百玄鐵衛同時舉起手中的玄鐵重刀，刀刃上的狼毒在火焰中蒸騰，將整片山穀染成妖異的青紅。

雨絲順著蕭凡的眉骨滑落，砸在他頸間的傷口上，帶出一絲刺痛。

黃藥師撫掌輕笑："正合我意。

"蕭兄弟！"張無忌的聲音裹著濕冷的山風撞進耳膜。

山壁上有兩處天然山洞，可作藏兵之用。

清絕子的右手俄然握緊。

"得嘞！"令狐沖反手拍了拍他肩膀，腰間的酒葫蘆晃出清脆聲響，"當年在思過崖學劍，我就愛跟木人樁較量，明天跟真人的飛劍較較量，倒也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