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孔微微收縮——體係麵板正閃動著淡藍色的光，【非常能量顛簸（下品）來源：佛殿正中心】的提示比之前更亮了些。

"都彆怕！"他提大聲音，手掌在供桌上重重一按，"我們有地形，有防備，更有護著孩子的決計！

"牛家村的井水混著後山紅土，泥點乾了是赭石色。"蕭凡無聲地勾了勾嘴角。

體係提示猖獗跳動：【檢測到邪術能量（中品），建議當即摧毀！】

還是......"

郭大哥帶青壯在村口設路障，用柴堆、滾木；楊叔帶幾個會技藝的守祠堂，庇護婦孺進地窖；張叔......"他看向屠戶，"您帶著幾個男人把殺豬的鐵鉤、麻繩籌辦好，專破他們的刀盾。"

山風掀起帳本一角，暴露底下半張泛黃的紙，上麵畫著的，恰是黑風嶺的地形圖，圖中心用硃砂點了個奪目標紅點——寫著"祭台"二字。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轉過山彎時，他瞥見村頭老槐樹下站著個身影——是郭嘯天，正攥著扁擔往這邊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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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凡將帳本攤開在供桌上，燭火映得紙頁上的蛇形標記泛著寒光："各位叔伯嬸子，這三個月黑風幫從我們村裡收的'供奉'，不是銀錢，是我們的孩子！"

"去祠堂，把鄉親們都叫上。"蕭凡抹了把額角的汗，嗓音裡帶著火燒般的孔殷。

老邁說本日有要緊貨，再犯困明兒就去喂狼！"

蕭凡站在祠堂門口，望著村民們握緊耕具、紅了眼的模樣，俄然笑了。

他從懷裡摸出粒小石子，屈指一彈，石子"叮"地撞在右邊嘍囉的刀鐔上。

蕭凡按住楊斷唸的肩膀，目光掃過群情激憤的村民："我們得先穩住。

王大娘俄然撲到供桌前，充滿老繭的手撫過本身的名字，淚水大顆大顆砸在紙頁上："我就說小囡半夜喊'有蛇咬腿'......不法啊！"

祠堂外，山風捲起幾片枯葉。

蕭凡貼著一株兩人合抱的古槐，樹皮粗糙的紋路硌得後背生疼。

黑風幫今晚必定會來滅口，我們要守好村口、後山兩條路。

我瞅著和鐵盒上的紋路一個樣......"

他摸了摸懷裡的帳本——方纔在香案下的暗格裡摸到個油布包，翻開恰是黑風幫這三個月在牛家村的出入記錄，光"特彆供奉"一項就記了十七筆，每筆前麵都畫著個扭曲的蛇形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