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展開眼,輕聲道:“謝王爺體恤。”
隻不過,我的小情素,在胸口的一團柔嫩被一向大手握住的那一刻,戛但是止。
“是教傾夜武功的師父嗎?”姬無病輕手重腳地翻開粉盒,用手指沾了一點放在鼻尖。
“為甚麼?”還冇等我開口,獨孤染澈已消逝,隻留給我一個覆信。
好久未練,竟也有些陌生,幸虧,根柢還在。
“本王也想。傾夜用身材奏得樂,是這人間不成多得的美樂。隻可惜……”妖孽將手遊移到了我的腰上,悄悄攬住,“本王擔憂傾夜的樂聲太美好,把姬無病給引來。”
回到姬府,第一時候操琴而樂。這胡琴的音色、質感、手感,無一不是頂尖的,我甚是欣喜。指尖在琴絃上滑動之時,隻少量內力,這音便踏實了很多。看來,我要學習的東西,另有很多。
“如何,我的傾夜本日興趣不高嘛。”妖孽彷彿還感覺不敷,翻身將我置於身下,一絲鬢髮從肩頭散落至我暴露著的胸口,這夜裡如狼普通的眼神,忽明忽公開讓我感覺心慌。
“如何,王爺這是妒忌的酸話嗎?”我反將他一軍。
我自是曉得他在思疑甚麼,冇等他發問,我已開口:“可惜,師父已經分開夏禹,去往彆處了。傾夜甚是思念他。”
“這是傾夜師父特調的香料。”我從旁拿出一個精美的粉盒,置於姬無病手心之上。
“鄙人有幸。”姬無病坐於桌前,彷彿也很獵奇我的技藝。
“大人……”我捂了胸口,假裝驚嚇,“來瞭如何也不出聲。”
顧不上彆的,我席地盤腿而坐,一個起勢便拉出一首《空山》。
“是麼?那你果然也想像我一樣受製於人而不能回絕,為了達到本身的目標,不吝出售本身的靈魂?”
我耐煩待到姬無病下朝之時,用心支開了小芹,單獨一人在房中點了些許香,一邊在香爐邊玩弄香料。我要將統統做的不著陳跡。
“本日傾夜得了一把好琴。”我試著扯開話題。
“王爺這是要奏上一曲麼?”我握住了他已在我身上遊移的手,今晚,我不想要如許的含混。
不過妖孽的話卻使我更加獵奇,這位樂工究竟藏了甚麼奧妙。妖孽向來都是說反話的妙手,既然是至心為我好,就應當將這個奧妙決口不提,為何非得要專門來提示?
小芹在身後提示我,時候不早,該回府了。
“要曉得,我的傾夜是一把上好的琴,每一次彈奏都能收回最動聽的聲音。”獨孤染澈悠然的聲音在我而後響起,不緊不慢的調子,又不知在醞釀甚麼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