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此話我但願就在此打住。你是王爺信賴的人,你儘管幫我成事就行。我不在乎過程,我要的是成果。”我堵住了小芹的口,這女子的心機,恐怕比我想的要龐大。
“本日傾夜,置了一把琴。大人若不棄,傾夜願為大人奏上一曲。”我冷靜地拿出了瑾風。
“本日傾夜得了一把好琴。”我試著扯開話題。
“有……梔子,這甜味便是來自於此。”姬無病很當真地聞了一陣,“其他這清冽的味道,想必是少見的用料吧?”
“不急。現在還不是時候。”我現現在好不輕易得了姬無病的信賴,還是謹慎些好。固然大抵體味姬無病的環境,但難保他有我尚且不曉得的事情,比如,藥理。
話題迴轉,我想恰好是時候讓姬無病見見瑾風。
“這琴,是我偷偷做的,想著完成後,作為禮品送給她。每次看著她在台上吹奏的時候,我都感覺幸運非常。”樂工強撐著淺笑,“但是……琴還未完成,她就離我而去了……”
顧不上彆的,我席地盤腿而坐,一個起勢便拉出一首《空山》。
“傾夜老是能出乎料想的。”姬無病將香料盒子蓋好,“不過,傾夜另有教樂律的師父?”
“大人……”我捂了胸口,假裝驚嚇,“來瞭如何也不出聲。”
“那麼就留著這個心願,比及鄙人能幫您完成的時候,再完成。”我笑意漸濃。
不過此時我偶然去切磋這些,我需求的是統統遵循步調來。
“敢問公子貴姓?”一曲作罷,樂工起家,向我抱拳。
“那鄙人就不客氣了,多謝。”我不想推委,因為實在愛好,“敢問您,多少銀兩?”
“以是,你冇法將這把琴完成了。”
“或許吧。起碼,本日一見公子便感覺麵善。你竟然就是那位有緣人。”樂工眼中儘是暖和。
“姬公子,我一向在找這把琴的有緣人,看來,明天找到了。”
不知如何的一聽到龍皓庭,便感覺有些沉悶。
不過妖孽的話卻使我更加獵奇,這位樂工究竟藏了甚麼奧妙。妖孽向來都是說反話的妙手,既然是至心為我好,就應當將這個奧妙決口不提,為何非得要專門來提示?
這藥粉不急著加,我要先讓他喜好這香,日日點在身邊才行。
我清楚看到有晶亮的液體在他眼中盤桓,我俄然就明白了他的表情。
“我此生獨一的心願……恐怕公子做不到。”樂工點頭而笑。
“此琴無價,如果論銀兩恐怕俗氣。如此可好,鄙人願幫您完成一個心願,來回報。”我說的是至心話,愛樂律之人之間的心心相惜,我從不肯用世俗的體例去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