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疤臉將要抓住陸豐髯毛的刹時,陸豐俄然展開了敞亮的大眼睛,然後一個翻身已經站在疤臉的麵前。
而聽到陸豐的鼾聲,疤臉開端緩緩向著陸豐靠近,一點點,一點點,跟著疤臉的挪動,兩隻鬆鼠之間的間隔從三米,到兩米,再到一米,零點五米,零點三米……
然後,疤臉和陸豐的間隔也在不竭的收縮,從相距數十米的大樹樹冠,到現在相距不過數米的狗尾草叢,這對於現在的疤臉來講,是一個龐大的進步。
挑選好報歉用的禮品以後,陸豐立即繁忙起來,他從身邊的狗尾草堆裡遴選出很多根纖細柔嫩的狗尾草穗子,又找了一根堅固的草莖將這些穗子整齊捆紮成穗子向上的一束,大略看去就像是一束花朵一樣,然後陸豐將這捆狗尾草穗子抱起來,向著疤臉分開的方向進步。
“吱!”
悄悄的鳴叫從疤臉的口中收回,看著麵前鬆鼠的摸樣,疤臉有些獵奇,它緩緩伸出前爪,想要抓住陸豐跟著鼾聲不竭顫抖的髯毛,就像是想要抓住風中的胡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