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著被尾巴掃到的腦袋,陸豐感受有些不解。他還記得當年和疤臉的那一次大戰,固然疤臉敗了,但是在陸豐龐大的力量下,疤臉仍然站立起來,顯現出固執的鬥誌,而現在的疤臉,卻變得如此的怯懦了。
陸豐伸直了尾巴,如同一塊被太陽曬化了的棉花糖,躺倒在方纔拔下來的一堆狗尾草上,呼呼地喘著粗氣。
一刹時的對視讓陸豐差點沉浸在疤臉的大眼中,那是一種有些莫名熟諳,卻有有些陌生的靈動,讓陸豐腦海深處的影象想要上浮,卻如同撞上冰山的泰坦尼克,再次回到深淵。
而聽到陸豐的鼾聲,疤臉開端緩緩向著陸豐靠近,一點點,一點點,跟著疤臉的挪動,兩隻鬆鼠之間的間隔從三米,到兩米,再到一米,零點五米,零點三米……
狗尾草的根鬚很淺,幾近是浮在泥土之上,但是隻要有一段枝葉還在根鬚相連,隻需求幾滴露水,它就會長出新芽和新根,更天生一株安康強健的狗尾草。
“吱!”
狗尾草的鬚根很強健,哪怕陸豐的力量遠遠超越淺顯的鬆鼠,另有著鋒利的爪子充當東西,但是一整天的辛苦勞作也讓陸豐感遭到非常的頹廢,就連二隻前爪都痠軟非常。
感謝體貼,我冇事!
疤臉現在變得如許敏感,那麼為了修複一下兩邊之間剛纔的曲解,陸豐決定風雅一點,本身先行區報歉。
挑選好報歉用的禮品以後,陸豐立即繁忙起來,他從身邊的狗尾草堆裡遴選出很多根纖細柔嫩的狗尾草穗子,又找了一根堅固的草莖將這些穗子整齊捆紮成穗子向上的一束,大略看去就像是一束花朵一樣,然後陸豐將這捆狗尾草穗子抱起來,向著疤臉分開的方向進步。
我記得疤臉的眼睛冇有這麼靈動啊?
…………
陸豐的發楞並不代表疤臉也在發楞,一刹時的對視以後,疤臉驀地一個後空翻,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就直接橫掃在陸豐的腦袋上,打得陸豐不由前爪一鬆,立時獲得機遇的疤臉擺脫了陸豐的爪子,幾步之間便竄進狗尾草叢中,然後如同一條遊魚遊過狗尾草叢,直接竄上比來的一顆大樹,蹦跳間消逝在山林中。
遭到驚嚇的疤臉立時想要逃離,但是它的兩隻前爪已經被陸豐的前爪緊緊的抓住,而陸豐敞亮的大眼睛已經和它清澈靈動的雙眸對在了一起。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