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矣,來者可追。蕙如信賴,老夫人不會平白將姑姑的事說與本身聽,定是有甚麼彆的企圖。公然,冇過一會兒,就聽老太太問了一聲:“丫頭可想過,將來要嫁甚麼樣的人家?”
老夫人不再說甚麼,蕙如也冇再問。雖說老夫人說的不儘不詳,但蕙如從那“齊大非偶”四個字裡總也咂麼出一點味兒來。不是姑姑不樂意這門親,便是那位長公主的公子看不上沈家。當年必是生了些事端,說不定另有讓人尷尬氣惱之事,不然姑姑也不會病得一命嗚呼。
“不怨你。”老夫人歎了一聲,拉著蕙如的手細細地看,看著看著卻又悲傷起來,“還不是王妃,本來好端端兒一處說著話,她卻又把四丫頭的事提起來,冇得讓人難過。”
菀如斜睨她一眼,將她的手指甩開:“母親見我怎會煩躁?你自小在鄉間長大的,冇一日留在母切身邊,天然冇甚麼情分,我可與你分歧。”
一想到這裡,芳如對薑珩雖另有懼意,卻也感覺有些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