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她看你罷了,這有何難?”薑珩看著老婆,笑得溫暖,雨勢漸弱,一縷陽光劈開雲層,直直射在杜若的麵前。
杜若早已冇了掙紮的力量,隻一聲聲地呢喃:“薑珩,珩郎,你在那裡?在那裡?”
“是個成了形的男胎!”從她身下將流下的胎兒取出來婆子拿了從杜若身上撕下來的破布將死胎包起來,捧與薑珩伉儷看。
“啊!”慘叫聲驚起屋外林間的鳥兒,撲啦啦飛離了枝頭。身材如扯破了普通,腹中陣陣的劇痛,熱乎乎的液體從下|體流出來,有個甚麼東西擺脫了她的身材,跟著那狠惡的疼痛一起湧了出來。
“珩郎……”不知是不是因為看到了俄然現身的仆人,按壓著杜若的壯婦手上鬆了很多,讓她擺脫開來,一起跌爬著撲了疇昔,“珩郎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