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這也怪不得皇後生這麼大的氣,自從五皇子中毒距今也有一個月了,但是,這事查來查去,卻連一點線索都冇有查出來,皇後哪能不焦急上火。
內心想著,麵上卻冇有暴露涓滴,躊躇了下。最後還是決定把本身查到的都說出來:“請皇後恕罪,部屬並非用心坦白不報,衛爹爹說得對,部屬的確是查到了一些線索,但是查到最後,卻毫無所獲,因所觸及之人的身份特彆,以是部屬纔不敢冒然稟報。”
皇後很靈敏的發明瞭尚雲喜的異狀,微眯了眯眼,衛爹爹天然也發明瞭尚雲喜神采略有不對,又見皇後的神采,便當即會心,不待皇後發問,便主動上前對著尚雲喜問道:“尚上官,你是不是另有話冇有說出來?在皇前麵前,你有甚麼可顧慮的?在全部大昭,除了皇上和太後,誰還能比皇後高貴?你不須顧忌,有話固然說出來。”
皇後聽著二人的話,斂著眼瞼神采間如有所思,金盞銀台花――皇後直覺的,五皇子的毒與它有關,但是又一時想不出個以是然來。
皇後曉得文宣帝並不是針對他,也不擔憂,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氣憤和悲傷地望著文宣帝,委曲的道:“皇上,妾身是甚麼樣的人,您莫非還不清楚嗎?若不是查到了真平實據,妾身也不會向您稟報,隻是妾身內心實在是想不通,這麼十幾年來,妾身自問對六皇子是經心的教養,向來冇有苛待過他,雖說他隻是一個庶子,但是凡是五皇子有的,六皇子也有,從冇有偏疼過,五皇子平時與他也是極其親厚,為甚麼他還要這麼做?真是好狠的心啊,若不是有附馬送來的解藥,我的皇兒早就……”皇後越說越衝動,最後已然有些哽嚥了起來,似是說不下去地愣住了話尾。
皇後鳳眸輕瞥向他,“你想到甚麼就固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