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奴也想起來了,確切是這麼一回事,隻是老奴有些想不通這‘幽曇花’不是隻要玉花國的皇宮另有為數未幾的幾個皇室成員纔有的東西嗎?這藍家是如何獲得的?”衛爹爹說到最後已是一臉的迷惑。
“你們都啞了?該說話的時候不說,不該說的時候,倒是口若懸河說個不斷,本宮要你們這些不會做事冇用的東西乾甚麼?”皇後冷冷的盯著縮著肩連頭都不敢抬的一眾宮侍,隻得胸口有一團火直衝上來。
“皇後,你說得但是真的?”文宣帝眼睛炯炯的緊盯著皇後,聲音透著壓抑著的肝火。
“‘金盞銀台花’?”衛爹爹蹙眉想了想,也冇有想出有甚麼題目,不覺有些迷惑的道,“那又如何?這‘金盞銀台花’並冇有毒啊!就算洪爹爹用它感化過繡線。也不能申明就是他下的毒害了五皇子啊。”
聽到衛爹爹的話,尚雲喜就曉得本身方纔那纖細的神采竄改,已經被皇後和衛爹爹等人所發覺,不由心中一淩,這宮裡公然冇有一個是簡樸的人。看來今後,她做事得更加謹慎謹慎些纔是。
“皇後恕罪,不是部屬不極力,實在是對方過分奸刁,一點線索都冇有留下,請皇後再給屬片一點時候,部屬必然會儘力找出真凶。”尚雲喜是調查五皇子中毒之事的上官,皇宮安靜了很多年,冇想到她纔剛坐上這上官之位冇多久,竟然就產生了五皇子中毒之事,她也很惱火,比誰都急著找出凶手來,隻是,她已經很儘了最大的儘力了,卻還是是毫無所獲,不由感受萬分挫敗。
實在這也怪不得皇後生這麼大的氣,自從五皇子中毒距今也有一個月了,但是,這事查來查去,卻連一點線索都冇有查出來,皇後哪能不焦急上火。
衛爹爹和憐幽他們能想到的,皇後又如何會想不到,隻是統統都隻是他們的猜測,他必須先找出證劇來才行,隻要有證劇,他才氣為本身的兒子討回公道。
“是,皇後,奴記得五皇子中毒前,六皇子送了五皇子一件屏風,厥後六皇子的表兄絮語公子和芸兮兩位公子正巧帶‘幽曇花’進宮,六皇子還邀了五皇子一同到‘冷霜殿’賞花,五皇子賞完花冇過量久就昏倒了,據羅太醫診斷,五皇子所中之毒恰是來自玉花國,而又剛巧的這‘幽曇花’恰是玉花國獨占的國花,這事情也太偶合了。”憐幽深知以常為妖,天下間那裡有能夠那麼多的偶合,更何況還是在如許詭譎龐大的深宮當中,不管甚麼事情都要多長幾個心眼,不然到時候如何死的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