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文哥讓你這麼說的?我問過他了,他說是你叫他乾的。”
“難,你抓不到證據,即便去跟他對證,他也能夠死不承認。二文是你堂弟,你也不好如何著他。”
“胡說,他賴人。”柱子睜著小眼睛,急了。“他本身要乾的,叫我給他望著人,他拿爺爺拜神的香去燒的,他還一下子插了好幾根,不是我。”
不能賴你?姚三三內心說,二文放火,他不找三文放風,他叫你望哨放風,估計你柱子也倒黴索,合股的。
姚三三跟著鮑金東一起上歸去,走到離她家不遠,姚三三俄然瞅見三嬸家的柱子了,柱子跟幾個小孩一起在大街上放鞭炮玩,都是六七歲、七八歲的小小子,倒是冇瞥見二文。
怪不得大年三十早晨二文早早就回了家,平常他還不是要玩到很晚?必定是用這體例,先插上了香,就跑回家去假裝好人,還哪兒也不去,就是為了有人能證明失火跟他冇乾係,著火的時候他好好呆在家裡。
姐妹四個籌措了一頓晌午餐,留姥娘跟二舅吃了飯,看著太陽偏西,姥娘就說:“你姊妹幾個,都去姥孃家過幾天吧,你二舅特地拉著車來的。”
正月初二,按民風是閨女回門的日子,孃家人按例都會去接閨女到孃家住上幾天。張洪菊冇在家,但她姊妹四個在家呀,姥娘天然還是要來叫的。
鮑金東畢竟已經初三,不是小孩子了,心眼子也多,他伸手點著姚三三說:“小憨丫,你也不想想,那是你親二叔家,我如何好跟著摻雜?”說著,他蹲下來,給柱子拉了拉棉襖衣衿,說:
風趣的另有三嬸,這事明白以後,三嬸逢人就數落,說自家的柱子是個誠懇孩子,都被二文帶壞了的,今後可不能再讓他跟二文玩了。
實在姚三三也想過二叔家教誨孩子的題目,二叔內心算是明白事理的,但是三個孩子,卻都教誨得不勝利,特彆二文生性就非常惡劣,現在連放火的事都乾出來了。這裡頭一方麵,脫不開姚老奶跟姚二嬸嬌慣無度的功績,姚老奶跟二嬸慣孩子,是半點理性也冇有的;另一方麵,也是二叔本身冇儘責。
放火燒草垛的事,就這麼戲劇性地破結案。姚三三趁熱打鐵,從速拉著柱子去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