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夫卻不聽他的解釋,撿起棍子就要抽他,穆揚靈攔住他,將胡安一把扯到本身的身後,道:“您也不消急著找替罪羊,真是胡安乾的我也冇這麼氣了,田裡的足跡是成人的,明天不管如何你們要把人給我叫出來,如果胡安看的牛,他才四歲,他看不住牛我瞭解,可如果大人,那牛都吃了一分地了,不是用心的是咋地?”
胡安錯愕的大呼道:“我冇有,我冇有。”
胡金氏倚靠在門邊,冷冷一笑,上前將吃驚的胡安拉到身邊站著看熱烈。
穆揚靈嘲笑一聲,“胡奶奶經不住嚇,莫非我姨婆就經得住氣嗎?我在才插下不到十天的秧苗被牛給啃了,地裡的莊稼是莊稼人的命根子你們又不是不曉得,今兒是誰出去放的牛?”
“好孩子,這事反麵你相乾,快下去,那小旗讓不讓的我不管,我隻要他們賠我銀子,胡老夫,這銀子你是賠不賠?不賠我們就去營區找總旗評理。”
馬劉氏可冇有穆揚靈好說話,嗓門大的很,不一會兒就把全屯的人都給喊來了,“明天你們胡家就當著眾鄉親們的麵說,這水稻你們賠是不賠?如何個賠法?我家石頭固然不是小旗了,但他現在是小將軍身邊貼身的保護,也不是誰說欺負就能欺負的!”
胡金氏冷冷一笑,“公爹也不消和我生機,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當家的說的,您如果不樂意,那就把我和當家的給趕出去吧。”
胡張氏本來嚴峻的看著兒子,聽穆揚靈一說,那裡還不明白,回身就跑回屋扯住胡貴,“你的心如何這麼狠?小安但是你侄子,他才四歲你就讓他當替罪羔羊,你出來把話說清楚……”
胡貴有些幸災樂禍道:“這牛大師夥都有份,就是要怪也不能隻怪我們胡家,憑甚麼這牛就得我們胡家放?你們穆家從領牛到現在就冇供過一棵草。”
胡老夫和胡方氏卻神采丟臉,曉得馬劉氏是要算之前酒錢的債。
胡方氏聞言有些難堪,穆石當小旗的時候很公道,自家不要牛,全都分給底下的軍戶輪番使喚,但到他們家時,五頭牛都是養在他們家裡的,但麵對氣勢洶洶的穆揚靈,她也不能不答,點頭道:“是啊,阿靈你要用?那明天我叫你大叔給你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