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紹唐冷眉睨他一眼,清算好戎裝道:“不過是出個疹子,要不了性命。”他說著話,目光從床沿上偶然瞥過,不覺又想起病重的那一夜,便掩口乾咳了兩聲,“以防萬一的話,或答應以叫一個軍醫來,隨行照看。”
醒了便是好了,怎地還需大夫伴隨照看?他們當她是他一小我的專屬大夫嗎?
宛春稍稍點頭,未免他懺悔,從速拎起醫藥箱,正待回身,卻又被容紹唐拉住道:“還不知大夫貴姓?”
因她額上有顆紅痣,非常奪目,白博喜一望便知冇有找錯人,隨即招手讓她進屋。宛春一麵走一麵問他:“病人如何了?還冇有醒嗎?這幾天你們有冇有遵循我的方劑熬藥給他,我說的不準他吃葷腥海鮮等物,你們可都忌諱了?”